“杜爷,晚辈悟了,多谢您指点!”
杨岱恭敬地拜倒在杜老怪跟前,他明白了杜老怪的深意,也知道了自己应该走向哪条路。
“你能想通便好,看来我的手段不配交给你,不必多礼。”
杜老怪笑呵呵地扶起杨岱,眼睛眯了起来,仿佛在打什么算盘似的。
他转身,走进身后的茅屋里,不一会,捧着一个剑匣与几颗剑意种子走了出来。
赤霄剑长约三尺七寸、宽六寸八分,通体呈暗红色,剑身有濛濛赤色剑气流转不休。
而外面的剑匣,则是用上好的沉香木所制。
“走罢,老头子已经没什么东西能传给你了,这赤霄剑就送给你了。”
杜老怪挥挥手,让杨岱离开,杨岱接过剑匣也只好依言离开,只留下杜老怪一个人站在原地。
“嘿嘿!”
杜老怪摸了摸胡须,眼神中闪烁着精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这小家伙真不错啊,就连我都有几分舍不得放手,南北剑宗二脉十二剑,他已得二柄,重振南北二脉看来就要落在他的头上上了。”
说到最后,杜老怪忍不住叹气摇头,脸上露出惋惜之色,显然心情极为复杂。
接下来,杜老怪陷入沉思,嘀咕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岱拐过街角,他忽然间停住脚步,隐藏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望着远处那座灯火通明的软玉阁。
此时软玉阁的门口,大约有三十来号马匪坐在马上,手持砍刀,闪烁着闪耀的寒光。
马匪们将软玉阁团团围住,杀气腾腾,还有不少围观者在一旁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杨岱的目光掠过马匪们的身影,悄悄的钻进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里。
“陈结巴,***你娘的!”
此时白三娘早已经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柳眉倒竖,美目左右一瞪,粉面含威,喝骂一声。
马匪里有一名领头的贼眉鼠眼的瘦弱汉子,听见白三娘的话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道:
“白……白……三娘……我……我……们大……当家说了,让我……把……把你带回去!”
“啐!”
白三娘朝着陈结巴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单手叉腰,毫不客气的骂道:
“你这杀千刀的泼皮,敢来老娘的软玉阁撒野?你今天是发春了吗?要不要让老娘帮你找个婆姨解决一下呀!”
“你!”
陈结巴被她气的浑身颤抖,却又无可奈何。
他只是一线天分舵里一个喽啰,平日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根本惹不起白三娘。
“哎哟喂,奴家差点忘了,别到时候死在床上了!”
白三娘一张嘴就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一阵狂喷,气的陈结巴暴跳如雷,但又拿她没办法。
“哈哈哈……”
周围的人都捧腹大笑,笑的前仰后翻。
这些人里不乏有江湖中人,对于这种龌龊的事情司空见惯,乐此不疲。
“陈结巴,还等什么,赶紧把你们大当家的叫来,天下红那个小***怂了?”
白三娘笑了,笑的是热浪肆意,花枝乱颤。
“你……你……我……”
陈结巴脸憋的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也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匪的叫声:
“大当家到!”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队马匹疾驰而来,其中一骑当先的女人身材高大,
而随着她的到来,马匪纷纷跪伏在地,恭恭敬敬地()
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