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弹,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待在家里。
杨岱看到罗氏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唏嘘,一个女人遭受如此磨难,也算是命运坎坷了。
罗氏见自家丈夫领回来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顿时有些警惕。
刘樵连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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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位是我在山中碰巧遇到的杨小哥,他迷路了,就在我们家里借宿一宿。”
刘樵的妻子闻言,脸上的疑虑消除了大半,但仍然没有完全放松戒备,她冲着杨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小先生,你莫怪我多心,我家就这么小,实在腾不出地方招呼客人啰,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千万别介意!”
杨岱见状,赶紧摆摆手道:
“罗婶子客气了,您的身体要紧,在下不妨事,出门在外,头顶有片瓦就是福气。”
罗氏闻言露出了笑容:
“呵呵小先生还真会说话,我们家里没有细粮,只有粗粮,如果招待不周,还希望小先生不要嫌弃。”
杨岱摇摇头道:
“粗茶淡饭在下不挑剔,能够有口饱饭吃就不错了!”
刘樵这个时候也端着一盘杂面饼子与糠和杨岱一起坐到堂屋,刘樵拿起一张饼递给杨岱:
“小兄弟,你尝尝,这是俺自家做的。”
杨岱接过饼子,咬了一口,发现这饼子里面掺了些许糠,味道略微有些奇怪。
不过杨岱并未拒绝,而是三两口吞咽下肚,对刘樵说道:
“刘老哥,这饼子里面掺了糠?”
刘樵尴尬地挠挠头道:
“是的,俺们家没有细粮,所以只能用糙糠来替代了,你别介意。”
杨岱摇摇头道:
“没事,刘老哥不必放在心上,我并不介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杨岱的家乡也有不少人家用糠代替细粮食作为主食,杨岱倒是习惯了。
刘樵哈哈一笑道:
“杨小哥,咱们这穷山沟里也没法子,粗面馒头也就这么吃吃,就算是皇帝老儿一天之中也肯定是会吃糠的,你不必太在乎!”
“对了,杨小哥,你的睡眠好不好?”
刘樵突然话题转移到了杨岱的睡眠问题上。
“刘老哥,你为何会问这种问题?”
杨岱感到有些惊讶,按理来说刘樵应该不会问他这种问题才是。
“嘿嘿,小哥别误会,我这人性格直,没啥歪心思,就是担心小兄弟晚上会失眠,或者是睡不着觉,能快速入眠是好事。”
我们刘家村这几天晚上不干净,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跑出来伤人的。”
刘樵压低了声音对杨岱解释。
杨岱听到刘樵的话,眉毛忍不住跳了跳,他不明白为什么刘樵会对自己说这些事情。
但是这刘樵似乎并没有恶意,于是杨岱点点头道:
“刘老哥的提醒,我记下了。”
刘樵又叮嘱了杨岱几句后,这才让杨岱住在了偏房,这间偏房还算不错,至少有炕。
周围放满了一些农具,想必刘樵平日里也是将它当成了卧室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