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
几声,见没有反应,永祥也觉得不对劲儿了,连忙想拔脚开溜,可身子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头上立刻开始冒冷汗,两眼惊惧地望着公孙衍说道:
“楚…楚将军,这里是王室,你…你可不要胡来!”
“呵呵,祥国公稍安勿躁,这里现在很安静,也很安全,咱们聊聊好不好?”
公孙衍态度“和蔼”地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永祥更加恐惧了。
“呵呵,你不必惊慌,我来问你,祥国公现在觉得是当这个傀儡国主好,还是当原来的祥国公好?”
闻言,永祥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一下黯淡下来,他十分落寞地说道:
“楚将军,不瞒你说,日子都不好过呀,但若真是让我重新选择,我宁愿选择原来的祥国公,虽然也没有多少自由,但总胜于每天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而且没有尊严,处处看人眼色行事。”
“那若是让你重新做回祥国公的话,你愿意吗?”公孙衍问道。
“愿意!我愿意!”
永祥立刻答道,但随即又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
“楚将军,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你们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的,你们一定是有什么条件吧!”
公孙衍微微一笑,随即严肃地说道:
“哼!你也自知罪孽深重呀,国人为你一己之私死伤无数,多少人因为你引狼入室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就是百死也不足以恕罪万一!”
公孙衍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率领你的伪军倒戈,彻底摆脱猖垣国对你的控制,戴罪立功!二是让我割下你及其家人、部下的人头,挂在王城门外示众!你自己选择吧!”
闻言,永祥面如死灰,陷入沉思状。
公孙衍也没有急着催他做出决定,静静地等他回答。
良久,永祥有些颓丧地说道:
“楚将军,我可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有作用,猖垣国南部军团的监察司,在我的军队里都安插了“监军”,没有他们的命令,军队根本就指挥不动。”
闻言,公孙衍陷入了沉思,这倒是有些棘手,看来,若想策反永祥的伪军,必须要先解决掉这些“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