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大明心中一沉,知道彼此间已经有了隔阂,心中有些苦涩,这么多年的交情,被一个纨绔就这么给葬送了,细心想想,他与齐福间的情谊居然如此脆弱,不觉索然无味,情绪一下低落下来。他沉吟了一下,似是下定了决心,拱手说道:
“既然齐兄不愿,怪我多言了,但临别前我还想多说一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与人为善总是不会吃亏的。”
“哼!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人是什么来头,能让你郑镇长如此忌惮!”
“唉,我也就不瞒齐兄了,实际上,我与这人并没有……”郑大明把周帮主与“仁和药铺”起冲突的前因后果都讲述了一遍,还说了他与周帮主对公孙衍的看法。
哪知,听完他的讲述后,齐福并没有显得很在意,反而用轻蔑的口吻说道:
“我当是郑镇长遇见什么大神了呢!原来不过是遇见了一个大武师就把你们吓成这样,那周敬武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酒囊饭袋之徒,郑镇长不会以为击败他就天下无敌了吧!再说了,虽然他是公孙家族的人,但那公孙家族不过就是有人当了太医而已,我齐家又何惧他们!”
郑大明愕然,他随即拱手苦笑道:
“是我小看齐兄了,郑某言尽于此,告辞!”说罢。转身离去。
待郑大明走出房间,那齐广从后面走了出来,对着郑大明的背影冷声嘲讽道: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过是叔叔手下的一个小卒,倒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若不是父亲你经常在叔叔面前说他好话,他这位置早就是别人的了。”
“嗯,犯不着与这种势利小人生气,广儿你去安排一下,一定要安排比周敬武功夫更高的人去,实在不行去你叔叔那请人来,我倒要看看这公孙衍有几斤几两。”周敬武就是周帮主的本名,在城主府里,确实有不少大武师的武功超过他。
“是”,齐广开心地应了声,急忙下去安排了。
郑大明铁青着脸走出齐府后,对身边的两个随从说道:
“今天“醉龙轩”的事情你们就当没看见,以后谁若是走漏了风声,休怪我心狠手辣!”
公孙衍这边出了酒楼就与钟叔他们分手了,钟叔则有些担心公孙衍他们,叮嘱他要多加小心,公孙衍浑不在意的点头应是,带着娘亲、弟弟妹妹很快回到了家中。
一回到家中,他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公孙衍最近对炼丹有些痴迷,把大部分时间都用于研习炼丹了。
他拿出那本“丹技总要”,开始研究里面的丹方,原先他以为炼丹与熬制草药相似,至少是草木类丹药应该有雷同之处,但他一上手就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虽然炼制丹药过程的确有某些技法与熬制草药有相似之处,他按照“丹技总要”的方法反复试验,最终也炼制成功一枚固本培元丹,但他总有一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感觉,这让他感觉很是不爽。
突然,他感知到附近有人,虽然对方极力掩蔽气息但还是让他发现了,俄而,公孙衍露出了笑容。
只听身后“扑通”一声,公孙瑶突然出现在屋内,但她显然是没有控制好身体,刚进到屋内就跌倒了,公孙衍不由“哈哈”大笑,弄得公孙瑶很是不好意思。
原来,自从公孙衍把御剑术、穿墙术、搬运术等法术要领传授给公孙盛和公孙瑶后,俩小家伙就开始热衷于研习法术,公孙盛把主要精力放在御剑术上;公孙瑶则是对搬运术和穿墙术特别感兴趣,每天像“躲猫猫”一样在哥哥们的房间里穿来穿去,乐此不疲。
这不,她想悄悄穿进哥哥的房间吓他一下,可惜火候未到,把自己摔得够呛,但好在是穿过墙来了,以前还经常出现撞墙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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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衍除了钻研炼丹术外,每天也是在温习演练这些法术,还经常带着俩小家伙到郊外无人处研习驭云术、避火术、火弹术和御风术等,毕竟这些法术在家中研习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