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有千户在此次事件之中阵亡了?”
陈凡有些震惊。
上一次出现千户级别的阵亡,都已经是许久之前了。
看样子北方的情况已经是严重的一定情况了,居然能够让宗师级别高手阵亡在冲突之中。
想到这两名千户在不久之前还在这里跟他谈笑风生,陈凡就有些沉默了。
他们两人虽然去了北方,但是在他大婚的时候仍然是派人送来了贺礼,可是未曾想,这一去,居然就是永别了。
申信然沉声道:“这一次的造反,情况与先前截然不同,人数已经超过了五万之数,甚至还要更多。”
“而且能够在冲突之中将宗师高手折损,背后真灵教插手的情况肯定是非同小可,他们几乎已经是占到了明面上。”
“锦衣卫的人跟他们冲突了好几次,虽然多次击退了他们,但是同样是损失惨重。”
“这群该死的逆贼,本座有朝一日必定要将他们全部斩杀!”
申信然()
浑身真元涌动,一巴掌直接将面前的桌子拍穿,可见他此时的心态异常愤怒。
关于真灵教,陈凡之前也是有些了解的。
这是大华境内的一个邪教门派。
但是这个门派跟逍遥快活宗那种杀人练功的邪道门派情况更加恶劣,因为这是一个本着造反来的门派。
而且他们这造反还跟魔教截然不同,不是一个战线的。
魔教造反是想要重新坐回江山,而他们造反似乎没有任何目的,就是单纯为了造反,为了让国土进入无人统治状态。
这真灵教传承都已经有数百年了,百年里有兴盛,也有衰落。
兴盛的时候足以跟如今的佛道二门堪比,高手如云,大宗师都层出不穷。
衰落的时候,甚至毫无存在感,差点消散,门中连个宗师都没有。
不过他们也是有点意思,人民生活好些,他们就衰落,生活差点,他们就兴盛,跟一般门派倒是截然不同。
但是这并不证明他们是什么为国为民的门派,衰落了他们一样会让生活更加凄惨,兴盛了他们也不放弃捣乱。
当年百里家执政,他们就造百里家的反。
如今朱家执政,他们就造朱家的反,生生不息,跟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
几百年里,他们不是在造反,就是在造反的筹备路上。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教派。
但是朝廷知道这些,百姓们可不知道啊,他们都还以为真的有了救世主,所以才能拉起如此多民众。
放下手中的公文,陈凡看向申信然道;“三哥想要我做些什么,是去北方那边带兵支援吗?”
申信然点头道:“不错,北方那边现在很缺人手,必须要尽快支援。”
“咱们镇抚司之中其余的千户实力都不是很够,我对他们放心不下,去了只怕也很难挽回局势。”
“只有你的实力足够,让你去,我才能放心。”
“当然了,三哥也不是难为你,北方那边的大宗师自然有你二哥出手,你要对付的只是真灵教的宗师而已。”
“你二哥在北方那边镇守许久了,跟真灵教也是老对手了。”
陈凡点点头道:“了解,那我准备一下就可以动身。”
申信然抬手一下止住了陈凡的动作,随后谈了一个响指,在他身后走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
申信然道:“这是你八哥,秦玉龙,你们这应该是第一次见吧,你俩认识一下。”
陈凡看向他拱拱手笑道:“十三太保陈凡,见过八哥。”
秦玉龙笑着回礼道:“十三弟太客气了,我也不过是年长你几岁而已,论起实力来,哥哥我还差你一截呢,得向你学习。”
秦玉龙长相俊秀,言语之间进退有度而儒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陈凡回应道:“八哥太客气了,小弟资历尚浅,还是我得向八哥学习呢。”
十三太保彼此之间都是兄弟,同气连枝,而且秦玉龙确实年纪比他大,因此陈凡倒是不介意叫他八哥。
不过十三太保之间倒也不是按这个来的,就是按自己的排序来的。
谁让陈凡来的最晚呢,所以见谁都是哥。
不过自己头顶上有几个哥哥的感觉,这种有人罩着的感觉,倒是还真不错。
以后就算是不依靠自己的实力,把自己名号一报,靠自己的哥哥们都能震慑旁人了。
申信然道:“知道你速度快,这次让你八哥带兵前往,你自己先行前往,他随后再来。”
陈凡点头道:“好,都听()
三哥的安排。”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动身吧,那边的情况很是需要你们。”
两人抱拳道:“是,属下领命了!”
陈凡才刚离开千户所,系统的电子音顿时响起来。
“恭喜宿主触发任务,平定叛乱。”
“任务奖励:满级燃木刀法。”
陈凡挑了挑眉,倒是心中一喜。
自己先前扮演狮王的时候,用剑意模仿刀意,虽然还没有被人识破,但是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没有近距离观察。
像是南宫斩天,在最后其实就已经认出来了自己是伪装的。
如今既然获得了这燃木刀法,自己借助这刀意,倒是可以更好的扮演刀法大师。
陈凡嘴角勾勒起来,随后哼着歌来到马棚骑起来自己千户专属的宝马,直接离开了青州城开始赶路。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在路上悠悠闲闲的,而是在合理程度里全力赶往北方。
先前都是些不太紧急的任务,因此陈凡有资本悠悠赶路,而这次则是十万火急,他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北方属于是大华边界北方四个州郡的合称,因为彼此都条件类似,就都合称在一起了。
北方今年年初开始就一直大干旱,半年甚至都不一定能有一场雨。
因为这种情况,导致北方颗粒无收,百姓们食不果腹,同时还要面对税收的征收,因此他们就开始了大批量的逃亡。
因此这就导致了北方的叛乱基础。
封建时代的百姓们都是如同牛马一般坚强,但是牛马也是需要生存的。
当连生活的最基础都无法保证的时候,再温顺的羔羊,也会勃发出最后的一丝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