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南领着喜鹊绕着新来园的长廊,转了一圈又一圈,眼角还时不时的瞟一瞟正屋的方向。
就看这安国郡主到底沉不沉得住气了。
“郡主,这小***都在外面转了大半天了,她到底想干啥?”正屋里,清儿立在窗前,朝温绮南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安国郡主正在书桌前练着画,听了青儿的话,脸色也是气得发青,也没有心思再画花草了,索性搁下毛笔,也卖不到窗前,静静地盯着温绮南。
“听说,昨天云霆哥哥并没有让她送,对吗?”安国郡主冷声道,而后莞尔勾唇。
“对,说因为这事儿,这小贱()
人还在起云阁躺了一天呢,肯定是伤心了呗。”清儿一脸的幸灾乐祸。
“哈哈!本群主就说嘛,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又怎么能够比得上我和云霆哥哥从小到大的情谊?”
安国郡主慢慢掏出袖中的荷包,眉目间满是温柔,几秒后,又转为嘲弄。
“那是自然!”
清儿目光瞟向安国郡主手上的荷包,讨好道:“王爷不仅让您去送行,并且还留了荷包给您,孰轻孰重,这不就见分晓了吗?”
“哈哈哈!自不量力。”安国郡主冷笑一声,挺直了脊背,昂着头,大步出门了。
见安国郡主款款而来,温绮南清冷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能憋这么久,也是本事。
“不知温大小姐来我这院里转来转去的,有何贵干那?”走近了,安国郡主我这嘴轻咳了两下,柔声道。
好家伙。
一口一个温大小姐的,真是刺耳。
“本王妃可是萧云霆明媒正娶十里红妆迎进门的正妃,郡主如今还叫我温大小姐,恐怕不合适吧?”
“而且,本王妃来新兰,晕,这么久了,你也不知道出来迎接吗?”
温绮南也不是怎么好拿捏得主嘴角一勾,眉头一挑,拿出了主母的姿态,狠狠地怼了回去。
只要萧云霆没有休她的一天,她就还是康王府的正妃,那安国郡主注定要被自己踩在脚下的。
第一个回合就吃了瘪,安国俊主这朵白莲花立马装起了柔弱。
轻咳了几下,有气无力的道:“昨儿个王爷专门点名本郡主去送她,马上就立冬了,风大吹得我有些头疼,所以没有及时出来迎,请王妃见谅。”
真是难为了。
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却能够装着柔弱模样,说着最恶心的话。
温绮南毫不在意的爽朗一笑,抬手轻抚了几下脸颊,才叹道:“前天晚上王爷折腾了我大半宿,他体恤我身子弱,这才没让我送。”
安国郡主一听,眼里的恨意立马喷薄而出,藏都藏不住了,气得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这个***的小***就是故意的!
清儿见状,不忍心自己家主子吃亏,一把将安国郡主秀中的荷包拽了出来,举在手上,耀武扬威的道:“王爷怕我们家郡主睡不好,特意留了个荷包给她呢!”
睡眠不好?所以特意留荷包?
温绮南呼吸一滞,目光被那只精致小巧的荷包吸引过去。
那是一只蝴蝶形状的荷包,大红色的,绣交颈的鸳鸯,分明就是情郎送给心上人的东西。
可,观察了几秒,温绮南桃粉色的唇微微一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