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真的不能对他动心啊……
温绮南既伤心又纠结,白皙精致的脸色立马变得惨白。
“小姐,您没事吧?”喜鹊怕她伤心,所以没敲门就进来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立马心疼的奔过来给她擦眼泪:“小姐,要不,咱还是回去看看吧?”
温绮南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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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心疼的直掉眼泪,哭道:“小姐,你何必折磨自己呢……”
温绮南皱了皱眉,有气无力的开始撵人:“喜鹊,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喜鹊只好擦着眼泪说道:“行,小姐,我一直在外面候着,您有什么事儿就尽管喊我。”
说完就退出去了,安静的守在门口。
温绮南呆呆的盯着木窗,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擦了擦眼泪,从珠里取出一本卦书,慢慢琢磨着卦象。
现在医堂和药铺都被关了,暂时行不了医,但是得用钱。
所以温绮南想到了捡起老本行,另外,这片地也可以种很多东西,反正钱可以慢慢积累的。
第二天,温绮南起了个大早自个儿先去地里把领土给点了,又将所有的南玄参种子种了,这才回了木屋。
吃早膳时,温绮南看了芙蕖一眼,吩咐道:“芙蕖,第二个你就留在家里,看着地里的那片玄参,熟了你就收了,然后又把种子种进去,听明白了么?”
芙蕖经历过上两次的事情后,对于这种事已经不奇怪了,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小姐,那我呢?”喜鹊急切的问道。
“你就在家里守着,今天会有人来。”温绮南脸色沉了沉。
早上起来,她就为今天的行程卜了一卦,卜到有人会来。
喜鹊失望的点了点头:“那行吧。”
最终,温绮南换了身道袍,带着刀疤三出了门。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温绮南立马脚尖顶地,运功而起。
刀疤三见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是运功升起,跟在温绮南身后一路去了京城。
还是上次算卦的老地方。
温绮南轻咳了几下,变了声线,然后敲着鱼鼓喊开了:“算卦!算卦!铁口直断,一两银子一卦,不准还十两!”
一番吆喝后,温绮南周围慢慢围了不少人。
一个中年妇女从人群里钻了出来,问道:“您是……妙语道人么?”
“不错,正是贫道。”温绮南捋了捋假胡子,老气横秋的道。
“哎呀!”那妇女喜出望外,连连拍手叫好,“这位妙语道人算卦是真的准呀,你们知道黄英夫妇不?就是受到了他的指点,去找的温大夫,才怀上的。”
一提到温大夫,周围的人纷纷摇头叹息,褒贬不一。
“这温大夫确实是个好人,可惜了,得罪了梁国丈。”
“要我说也是沽名钓誉罢了,黄英夫妇估计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给治好了。”
那妇女脸色变了变,连忙转移话题:“我说,有要算卦的赶紧请妙语道人来一卦呀,反正不准退十两银子呢,不算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