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南狐疑的看了马总管一眼,将信封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后,举起信问道,冷笑着问道,“所以,这是你们家老爷的战书?”
马总管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温大夫,是的。”
温绮南淡淡的笑了笑,“行,不就是笔试一束嘛,麻烦马总管回去回梁老爷,这个战书,我温绮南接了,到时候,定会准时到场。”
马总管听了,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朝身后的几个大汉点了头。
几人扶起地上的大汉后,走了。
直到那伙人消失在巷子口,温绮南才进屋查看起王宾的伤势。
还好,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
温绮南看了一眼,正在抹眼泪的王夫人,安慰道,“舅母,把舅舅扶进去休息吧。”
王夫人点点头,扶着王宾进去里屋了。
温绮南刚转过身,门口就有一个好事的老头问道,“温大夫,您真要跟那位梁老爷比试啊?”
温绮南英眉一挑,点点头,“不错。”
那老头听了,摇了摇头,一脸惋惜,“温大夫,要我说,您就不该逞这个强,到时候哪怕是赢了,估计也是输哟!”
以旁围观的人纷纷附和道,“是啊,温大夫,要不您还是跟梁老爷低个头算了,免得伤了和气啊!”
那老者往身后瞟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温大夫,其实,输了都是次要,就怕把命给丢了呀!”
一个比试而已,竟然会丢了命?
敢在天子脚下公然行凶的,恐怕确实是来头不小。
可她温绮南偏偏是个不畏强权的!
温绮南抻直脖子,下巴高高扬,眼角眉梢都飞扬着自信,“老伯,谢谢您的关心,我对我的艺术有把握,绝对不会输,至于命,那就更不会丢了!”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可在场的人却纷纷摇头,“那我们就只能祝温大夫好运了。”
甚至有的人怒其不争,开始埋怨了,“这温大夫怎么就不听人劝呢?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似的。”
“切,不用管她,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这些话,温绮南倒是不在意,只清冷的立在门口。
王长林却窜出来了,挥手赶人,“大家快散了吧,别堵在门口了,耽误别人做生意。”
没多久,众人就纷纷走光了,药铺门口终于安静了。
王长林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温绮南,才迎上来,吞了口唾沫,问道,“那个……你真的要跟梁老爷比试啊?”
温绮南朝完常林翻了个白眼儿,鄙夷道,“刚刚舅舅被打也不见你窜出来,这会儿你倒是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啊?”
说完,扭头进了柜台。
王长林被她臊得脸上一阵青白交替,似乎是敏感的心性又上来,脸上透着几丝恼意。
温绮南淡淡的瞟了一眼,嘁了一声。
这种敏感又别扭的少年,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对待。篳趣閣
可王长林似乎被激怒了,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柜台里,红着脸,气冲冲地吼道,“我……我不过是关心你而已,你知道梁老爷是什么人吗?他可是当今陛下的老丈人!”
温绮南怔了一下,原来是国丈,难怪底气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