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依旧义愤填膺,“小姐,她可是夫人的人,刚刚在堂上,一开始她还污蔑你呢!”
“你这个笨脑袋。”
温绮南笑着摇了摇头,抬起纤细的手指戳了戳喜鹊的脑门,“冬梅那会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家里人被劫持了。”
喜鹊这才恍然大悟,惊道,“所以……中间闵其离开,失去就冬梅的家人了?”
温绮南点头,“没错。”
闵其回来后,咳嗽两声,证明冬梅的家人已经解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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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冬梅使了眼色,所以冬梅立马就招了。
“大小姐,谢谢您!”冬梅抹着眼泪,跪到她面前连声道谢。
“你不用谢我,是你的正义善良救了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提前给我通风报信,我的对策也不会有这么缜密。”
喜鹊一听又蒙了,“小姐,她什么时候来给你通风报信了,我怎么不知道?”
温绮南笑笑不语,“当然不知道了,因为那个时候,你去听墙根了!”
“原来,这件事一切都在小姐的掌握之中啊!”
喜鹊对自家小姐又竖起了大拇指。
“好了,冬梅,带着你家人逃的远一些,张玲珑不会善罢甘休的。”
都没流着眼泪,点头,正要开口,门外就传来了闵其的声音,“大小姐,可以走了。”
温绮南看来都没一眼,掏出一个钱袋塞到冬梅手里,说道,“冬梅,以后自己保重。”
冬梅也不推辞,接了钱袋子,跪下朝问起南磕了三个头,才转身出了门。
温绮南又将目光转向陈月,问道,“陈月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ν.
陈月眸光有些暗淡,将紧地搂在怀里,抿了抿干裂的唇,说道,“郡主的人找到我时,我就想好了,要跟孙诚和离。”
温绮南沉了沉眸,思考片刻,道,“和离是可以的,只是孙成一家贪得无厌,你得倒贴银子。”
提到银子的事,陈月有些六神无主。
这几年她一直在家种地,带孩子喂猪,根本碰不到钱,又怎么会有银子呢?
温绮南知道陈悦的难处,将自己的钱袋子拿了出来递给陈月,眼神怜悯,“陈月姐,这里是三十两银子,你拿回去给孙成,让他放你们母女自由吧!”
这么大一笔钱,陈月哪敢收?第一时间就拒绝了,“温大夫,这使不得……”
温绮南亲,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就当是你提前支的月银吧,以后你到王室药铺当个煎药的,也算有门营生,能养孩子。”
这温大夫,人品是真的好!
陈月感动得泪流满面,也知道再推辞就是拂了温绮南的好意了,所以索性接了银子,“温大夫,谢谢你啦!”
温绮南点点头,朝喜鹊说到,“喜鹊,送陈月姐出去。”
喜鹊得了令,领着陈月走了。
温绮南行至院中,看向清黎院的方向,嘴角冷冷的勾起。
张玲珑那对母女,现在如何了呢?
此时此刻,张玲珑正在内室,一脸得意的听着菊香汇报呢。
“夫人,你不知道,我们派出去的小厮回来说了,冬梅已经咬死了那个草包了,她翻不了盘了!”
张玲珑一脸阴毒的笑了笑,“那就好,不然,她都不知道这温家,是谁的温家了,哼!”
话音刚落,一个小厮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内室。
这小厮怎么能跑到祖母的内室来?
张玲珑气得直接过去就扇了一巴掌,怒骂道,“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谁让你跑进来的?”
小厮也顾不得脸上的痛了,着急忙慌的说道,“夫人,不好啦!前厅来了几位官差,说要抓您去衙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