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泓城主沉声道:“太皓副将,我本不想如此,但百姓已报案,身为城主,我不得不查。你是否偷了蒋宝家中的宝物?”
太皓直视鱼泓,声音坚定:“城主何以断定我偷了蒋宝家的宝物?可有真凭实据?”
鱼泓手一挥,一名衙役便拿着一个锦盒走到太皓面前,打开它展示其中的石头。
鱼泓指着锦盒问:“这个锦盒,你可认得?”
太皓看到那锦盒,心中一惊,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道:“这并非在下的物品。”
鱼泓淡淡一笑:“哦?这可是蒋宝家中失窃的宝物,却是在你房间内寻到的。对此,你有何解释?”
太皓双眼闪烁着智慧,似有所思,反问道:“敢问城主,是谁在我房间中找到的这个锦盒?”
鱼泓闻言,向旁边的衙役命令道:“带宦强上来!”
随即,衙役领着一名少年走进公堂,这少年便是宦强。
鱼泓注视着他,沉稳地问道:“宦强,这锦盒你是在何处寻得的?”
宦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回答道:“回城主,小的是在太皓副将的房间里发现的。”
太皓目光锐利,从这少年的穿着打扮和举止中,他已然看出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这少年与养顺有着相似的装束,无疑都是牟家兄弟的手下。太皓心知肚明,这少年定是受到了谁的指使,才会潜入自己的房间进行偷窃。否则,在这客栈之中,他又怎会如此准确地知道哪个房间属于太皓呢?这一切,都太过巧合,显然是精心安排的。
太皓锐利的目光直视宦强,沉声问道:“你可否详细描述一下是如何在我的房间里发现这个锦盒的?”
宦强双眼闪烁着,似有所思,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昨晚去雪莲居闲逛,走到()
太皓副将房间时,发现门没关紧,就进去看了看,然后……然后就发现了这个锦盒。”
太皓继续追问:“你为何要进我的房间?你是雪莲居客栈的店小二吗?还是一个小偷?”
宦强脸色苍白,结巴道:“小的,小的只是……”
太皓冷冷地打断他:“你是被谁指使的吗?说出幕后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或许还能减轻你的罪责。”
宦强浑身一颤,双眼充满了恐惧,却仍紧咬牙关,不愿供出幕后的指使者。
太皓见状,又道:“你年纪尚轻,我劝你实话实说。在我们东方帝国,偷窃之罪的最低处罚是鞭笞之刑。更严重的后果,想必你也看到了,养顺的尸首昨日刚从城门上放下来,安葬好,你也要学他吗?”
宦强闻言,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可这都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鱼泓见状,急忙打断他,说道:“宦强,念在你及时将这个锦盒交到官府的份上,本官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太皓副将,现在轮到你解释了,这锦盒为何会在你的房间内?”
太皓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城主,您为何如此确信这锦盒就是蒋宝家中的宝物?”
鱼泓城主皱了皱眉,向身旁的一名衙役命令道:“传蒋宝上堂!”
蒋宝匆匆赶到公堂,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慌。鱼泓城主指着锦盒问道:“蒋宝,你可认得这个锦盒?”
蒋宝只匆匆扫了一眼那打开的锦盒,便立刻点头道:“回城主,这正是小的家中的传家之宝。锦盒里的石头,每一块都价值连城,小的从小便熟知。”
太皓却仍不放弃,继续追问:“蒋宝,你仅凭这锦盒里的石头就敢断言这是你家的锦盒?这世上相似的锦盒数不胜数,你如何确定这就是你家的那一个?”
蒋宝瞪大了眼睛看着太皓,似乎被问住了。而鱼泓城主则插话道:“太皓副将,你无需再强词夺理。虽然天下间相似的锦盒有很多,但是能拥有完全一样石头的却只有一个。既然蒋宝认识这些石头,那这锦盒无疑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