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道:“好,本官即刻下令让衙役先送他们回客栈。”
太皓转念一想,在那些侍卫和侍女之中,是否还藏有女干细暂不可知,如果这样让他们离开,似乎并不安全,因为自己还要留在衙门。于是他便对城主说道:“城主大人,还是暂且别让他们回去了,以免他们遭遇到不测。可否在这衙门之中找一个地方让那位北斗之尊歇息。”
城主道:“当然,偏厅里有几间房。”
太皓道:“只要两间空房便可以。”
城主马上吩咐一名衙役到偏厅收拾两间空房,太皓便将延方先生和太子玄宝请至那两间房休息。
当那位城主见到延方先生时,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急忙拱手问道:“敢问您是延方先生吧?”
延方先生反问道:“你认识老朽?”
那城主道:“在下裘贵,去年太后寿辰之时,在宴会上见过延方先生。延方先生,你们既然到了岐川城,为何不早些打声招呼呢,为何还要住在城外呢?”
站在一旁的太皓说道:“昨日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也没休息好,就让延方先生先休息,其他的事,我来告诉城主大人。”
随即,太皓看着延方先生和太子玄宝分别进入两间房休息。他又向城主问道:“大人,这里是否安全?”
裘贵道:“当然安全,谁敢在衙门里胡作非为呢。”
太皓颔首示意,裘贵随即迎上前来,疑惑地问道:“太皓大人,那位少年难不成就是你说的那位北斗之尊吗?去年在太后的寿辰上,他还给太皓大人送了礼呢,我曾有幸见识过他的风采。”
太皓轻声道:“大人切不可声张!”
裘贵道:“明白明白……”
回到公堂之上,裘贵便宣布此案已明了,让那位客栈的小二回去了。在太皓的请求下,裘贵又派十几名衙役,去客栈将他们的车马行囊带至衙门。
太皓踱步到裘贵跟前,低沉的声音像是从深渊里捞出的一块古老的铜镜,泛着沙哑的金属光泽。“大人,”他道,“想要行刺太子殿下的是那些侍卫,我怀疑在这剩余的侍卫与侍女之中应该还会有女干细的存在,可否拜托大人帮助查出其中的女干细。”
裘贵胸有成竹地娓娓道来:“此事看似繁复,实则简单。太皓大人给本官三日的时间,本官就有信心在这短短三日内查明真相。”
太皓听后,脸上流露出一丝疑虑,淡淡地问道:“我们要着急赶路,三日之期,时间太长了些,顶多只能给大人一日的时间,不知可否在此短暂的时间内完成?”
裘贵低头默念,沉吟片刻,随后应道:“可以,就依太皓大人的。明日一早,本官定给大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随着裘贵的命令下达,太皓从千风城的侍卫和侍女们被一一带入牢房,接受裘贵大人的亲自审问。这些在太皓身边一直服侍的侍卫和侍女,此时不禁面露惊惶之色。他们不清楚为何这位平素待人和善、处事公正的太皓突然变得如此严肃冷酷。然而,在裘贵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
裘贵大人负手于背,()
眼神如利刃般在每个牢房之间游走。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脑海中已经开始对这些侍卫和侍女的口供进行预设。他知道,以他以往的经验,刺杀太子的殿下的绝不会只是那六个,还会有女干细藏在他们之间,而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他们开口。
审问开始了。裘贵迈着稳重的步伐,从牢房的铁栏间逐一走过,他的目光如同狡猾的狐狸,似乎已经看穿了每个侍卫和侍女心底的恐惧和犹豫。他先从侍卫们开始,他们虽然个个孔武有力,但面对裘贵的逼问却显得无力招架。他们哆嗦着嘴唇,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不定。
然后是那些侍女们。她们虽然平时以温顺著称,但面对裘贵的压力却同样显得无法自持。她们的双手紧紧抓住铁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泄露出什么天大的秘密。
与此同时,太皓踅进了那雕花红檀木门,踏入了那衙门的偏厅,太子玄宝暂居的厢房。他趋前几步,垂首躬身,深深一礼,言道:“微臣太皓,参见太子殿下。”那声音低沉而稳重,一如他的内心。
玄宝坐在雕花椅上,手握青瓷茶杯,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室内。他抬眼看向太皓,双眸中闪烁着期待与疑惑。他开口道:“太皓大人,快免礼。案子查得如何了?”声音平静,却掩不住内心的关切与疑虑。
太皓直起身子,面带微笑,言道:“全都交给这里的城主去查了,太子殿下请放心。明日便会真相大白。”他的声音如同春天的阳光,给人以温暖与信心的同时,也显示出他对案件的深思熟虑与精心策划。
玄宝听后,轻叹一声,疑惑地道:“真不知道,到底谁想要谋害我。”话语中充满了困惑与无奈,更显出他的忧心忡忡。太皓凝视着玄宝,内心的疑云却愈发浓厚。这场突如其来的案件,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而他,又将如何解开这层层的迷雾,找到那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