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要以一座宅子答谢,回来数日却毫无兑现意思,你是把夜九当成挡枪的傻子,还是把我们这些证人当做了聋子瞎子?”古少凡步步紧逼,余光还看向了太子。
“傅倩之死死有余辜,尔等遭遇魔兽强攻,咎由自取。”帝千玺的话也幽幽的响起,并且歧视:“本宫现以太子身份,证明夜九未曾提过半字报酬,所应及所愿,至于夜九下引兽粉……”
“是故意的!”一道少女声音蓦然响起,兄弟们才要搬过来的局面立时扭转,全看向了一处。
一道浅影闲步走来,走到慕容烟的跟前,笑的阴测测的寒冷:“我就是故意的,而且,我能收拾你一次,就能收拾你两次,三次,不信,你试试?”
慕容烟:“……”
慕九发生一声冷哼,站在她的兄弟团前,对着各位老师与药冼道:“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也无需旁人为我作证,做了就是做了,不代表你们没看到就是没做,可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她下引兽粉害死了同学,还那又如何?
夜九入学不足半月,因她一死一废一重伤,到现在都没能来上学,她却还敢这样狂妄无人?
副院长的背,那么硬吗?
老师们都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一致认定这就是被晋王选中后又觉硬气了,所以现在连副院长都不放在眼里。
却不知道,慕九压根就没把任何人当过靠山,她只是不想自己走后,这些为她出头说话的人遭遇攻击,被人陷害。
要做,就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