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都不是最难听的,最难听的是,弱不禁风的大块男在一个瞎子女的保护之下,竟索取到了五万两的精神损失费!
真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慕九也是有点汗颜,搁郝瀚那自尊心,这会儿半晌没有声音,八成是憋着劲的想要打死谁呢!
帝千玺则诧异了:“慕容家夜遭匪贼,还能传的满城风雨,此事儿蹊跷啊!夜九你觉得呢?”
慕容家什么身份,弄出那么丢脸的事儿藏还藏不过来,怎么可能放出消息自毁家门?
慕九黛眉一挑,一语道破天机:“蹊跷不蹊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此“贼”人绝非等闲之辈。”
“哦?”古少帆好整以暇:“从何说来?”
“自然是从成功得手说起了。”慕九神色一整,耐心的给他们分析:“你想啊,若非成功得手,慕容烟岂会被人搞成那副样子还哑巴吃黄连?慕容家主又岂会出动全族捉拿此盗贼?更无处被人得知他被抢了!”
“你的意思是说……放消息者,正是盗贼是也?”帝千玺深不可测的眯了眯眸,夜九此言,正如他所想。
“此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谈,你懂的!”她食指一抬,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便闭上眼睛再不言语。
古少帆不由嘬了嘬腮,看着那淡静的小脸,他怎么会有种盗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其实就是她的错觉?
呃……
这真的是错觉么?
帝千玺也迷惑了,毕竟昨天慕容烟才自报家门,几个时辰还没过去就被入室抢劫,说巧合,未免也太过巧合了点?
当然,如她所说,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谈。
马车驶的很快,经过了几条街道,跑过了几条山路,终于抵达了丹师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