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能。
龙渊见状赶紧极力推销：“就是那么小小一本，曾被多少人抢到头破血流？惹起过多少惊世骇俗的大战？主人，收下它，你会感谢我的！”
慕九嚼了一口鸭子肉，不为所动：“理由不够，继续。”
龙渊：“……可以帮你破解你所有想破解的，专攻疑难杂毒，药到毒除，童叟无欺，这个够不够用？”
这个嘛……
慕九眼底一抹寒气闪过，立刻做了决定：“成交！”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对付这种***，就得这种毒招。
龙渊欣慰的“嗷”了一声，又一件及时雨的宝贝华丽诞生。
相比她在夜无幽那看过的百毒籍，这本《奇毒录》根本不在一条线上，用句最俗的比喻来说就是鸡蛋撞上了凤凰蛋，天差地别。
慕九神识探入空间，才看了区区两页已经有了一种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抓把鼠来搞一下的冲动，别的不说，就这颠覆了医毒认知的效果，都值了那一宿的魔核。
邪气、又霸气。
龙渊看她那一脸表情就知道，这把又赚到了，毕竟宝贝再多也有数量，万一哪天它宝贝搞的精光可封印还没全解，再想忽悠某人给它杀打偷劫抢哪还那么容易？
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兽算。
龙渊掐指一算：“主人，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继续出去拯救灵魂，为这片大陆减轻一点负担了？”
默契，也是一种潜能。
慕九一个“懂你”的眼神暗暗点了点头，她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一切就会全部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