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骁霏冲着冯雕拱手抱拳,语气冷清的道:“这位前辈,你别吵吵行不行,深更半夜,打搅别人睡觉休息多不好啊,咱们有话慢慢说,请问你是不是冯雕冯家主?”
冯雕面色冰冷似铁,低沉的道:“是又如何?少说废话,你们两个小辈,究竟是谁?”
乐正骁霏刚要报通名姓,被肖闲抢先一步,只见肖闲有些诙谐的说道:“我叫张三,他叫李四,我们就是岑府打京,看家护院的仆人,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什么来,我心知肚明,为你儿子来的吧,是不是呢,单巴掌拍不响,事在两位莫怪一方,可你儿子也不是个东西腰里头拴扁担横行啊,事情的经过我都听我们家公子说了,你说冯小郎骑着马领着十几个人在街上,横行霸道,吃喝拉撒,调戏良家少女,这不管我家的事,可是本来那街道车水马龙,就显得窄了。前边呢。就遇上我们公子在那玩耍溜达,双方相遇了互相一让不就过去了吗,可你说你这儿子比秃尾巴狗似的那么横,让别人给他闪道,不闪道嘛,还得鞭打人家,又辱骂我家岑夫人喝令手下恶奴拿鞭子就抽,我们家公子没办法,这才跟他动手。”
肖闲继续补刀的说道:“其实也不怪我们家公子,他傻了吧唧的。有什么劲儿就抓住你儿子那脚脖子,轻轻地扭了一下,可你的儿子怎么养的。怎么长得这么糟啊。那一抖那腿就折了,这你能怪谁呢?”
乐正骁霏道:“事情既然发生了,两方面呢,可以和平解决
你说赔偿也行,你说怎么罚也可以,用得着拿刀动枪呢吗,哎,你说今儿晚上,你还带着人来了手拿凶器,夜入民宅,想要杀人放火,我问问你,冯雕,如果你伤了人命。你偿命不。这是你们清秋阳国管辖下的国土,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方,杀人偿命,欠债还财呐,你得想想这后果,要能听了一句劝,你们赶紧回府,即日双方派出代表商谈此事那是再好不过了,一旦你们两家发生冲突,对附近的居民百姓以及国土都是不小的打击啊!”乐正骁霏说得是至理名言呐!
肖闲听完后,接着说道:“如果不听良言相劝,非要以武力解决,姓冯的不用我们家主动手,我家家主在清秋阳国一带也是有头有脸的商业大家,能跟你打吗?你佩吗?就我们两个仆人就对付了你们了。你信不信?”
冯雕的夫人张娟一听,恼羞成怒,道:“呸,好个牙尖嘴利的小毛孩,你两少要一唱一和的,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怎么就不相信你们是岑家的下人呢?
肖闲道:“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数仨数限你们离开这个岑家,要不听劝,讲不了,说不起我可要动手了。”
张娟忍无可忍,抡双刀往上一纵奔肖闲就来了,肖闲见状,手握双月盘蛇戟,阴阳一合把,应战张娟,张娟手舞双刀砍向肖闲的头,肖闲往下一低头,张娟双刀走空,张娟刚想变招攻击,肖闲双腿往后一抖,宝戟持在身后,身体一旋,其借助双月盘蛇戟回持所保持的距离,正好掌握开了足够的远近,不由分说,对着在对着在前一个身位的张娟凶猛地拍了下去!
这一拍可是非同小可啊,其宝戟重逾千斤,如同狂龙一般的拍来的,吓得张娟魂不附体。
就这一下,大戟横扫而出,张娟的双刀顿时撒了手,上了天了,她的手被肖闲的宝戟震得两臂发麻,酸疼的很。
不过万幸的便是这两柄双刀还算是为张卷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