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儿喝了口酒,目光追随着拓跋玉。
见她走了,马上起身,和沈鹤打了声招呼,神神秘秘地离开了席()
间。
沈鹤忍不住扯唇,竟然有些期待姜娇儿,想着她等会儿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丝竹声骤然停止,众人皆有些莫名,连皇帝和商策都停了下来,看向空荡的舞台。
忽然,两道琵琶声像惊雀掠过湖面,打破寂静。
紧接着,便是如急风骤雨般撩拨的音律,异域的美女如翩跹的燕子,轻快地飞入舞台。
开场惊艳,众人不禁拍手叫好!
“啪”一声,美女围成圈,齐齐下腰打开,当中站着拓跋玉,蒙着半面的纱,媚眼如丝,不禁叫人看直了眼。
皇帝停下手中的酒杯,竟看痴了。
拓跋玉轻笑,随乐舞动起来。
舞到沈鹤面前时,甚至还当众伸手勾沈鹤下巴。
沈鹤冷眸,嫌恶地躲开,垂目只顾饮自己面前的酒,不看拓跋玉。
可皇帝对她轻佻的行为似乎根本不生气,甚至开怀地笑起来。
“还真是色令智昏。”
姜娇儿很快就坐了回来,刚刚那一幕尽入她眼底,忍不住骂了皇帝一句。
沈鹤脸色这才好些,拉过姜娇儿。
“做完了?”
姜娇儿愉悦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俏皮地冲拓跋玉使个眼色。
“等会儿就瞧好戏吧。”
拓跋玉越舞越动情,动作越发妖娆,连外头的罩衫都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可忽然,她眉头一皱,原本要伸出去的手臂不禁一哆嗦。
紧接着,浑身突然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好痒!”她大叫一声,忍不住抓挠起来。
身旁的舞女被她突然怪异的行径给吓到了,躲得远远的。
原本活色生香的一幕,突然变得滑稽起来。
“啊!本宫身上有虫子,愣着干嘛,快帮本宫抓啊!”
拓跋玉痒得面部扭曲,舞女被训斥,只好上前帮忙。
雪白的皮肤被拓跋玉抓得一道一道血红的印子。
外衫也被凌乱地脱到一边,堂堂皇帝嫔妃,在众臣面前如今只剩下一条抹胸,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皇帝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像酱茄子,诸位大臣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场面尴尬极了。
“痒死本宫了!”
拓跋玉此刻已经痒得失去了理智,伸手竟要将最后一条抹胸也给除了。
还是拓跋洪允反应过来,他怒斥:“还不快把玉妃娘娘带下去,宣太医!”.五
侍女这才七手八脚地把拓跋玉扶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宴会气氛尴尬至极。
皇帝面上挂不住,怒饮一杯酒后,摔杯而去。
“哈哈!”皇帝走后,姜娇儿再也憋不住笑了,“她刚刚那个样子,好像猴子!”
沈鹤虽一眼没看,也被她的描述给逗笑了。
“说吧,你使了什么坏?”
姜娇儿眨眨眼,压低声音。
“我向萨娜借的蛊虫,名叫痒痒虫,刚刚溜去偏殿放在拓跋玉的衣服上。这痒痒虫一入体便无形,能叫人浑身瘙痒,直到皮肤抓烂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