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说完,张柬之接着说道:“凤堂作恶多端,理该受到惩罚。听说此次对付凤堂,就是由你提议和主导的。”飞云说道:“草民也是无意中撞见凤堂作恶,因此出手拦阻,和凤堂结下梁子。至于主导此事的,却是丐帮长老,草民不敢居功。”
张柬之嘉许地点点头,说道:“少侠年纪轻轻,却能淡泊名利,委实难得。老夫知道少侠事情很多,今日拨冗莅临,想必还有其他事情?”
飞云暗想,看来他已猜到了自己的来意。飞云毕竟是第一次登门拜访,自然不便流露出一点本意。
良辰知道飞云不好回答,如果他一口否认有其他事,以后就不便再开口。良辰即说道:“张大人,我们此来是我大哥早就有当面拜见,以表尊崇之心的愿望。今日前来,就是想一了夙愿。”
张柬之微微一笑,说道:“良辰姑娘,我知道你是聪明伶俐的姑娘。你有什么话,请直言无妨。”良辰谦逊地说道:“我可不敢当大人的赞誉。”
张大人微微颔首,说道:“小姑娘倒很会说话,也很谦虚,看来林少侠调教有方。”
良辰想了一下,说道:“我大哥自然一直对我和美景谆谆教导。认识庐陵王后,他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也曾教诲过我们姐妹。”张柬之即道:“看来殿下和林少侠关系非同寻常了?”
良辰当即答道:“王爷和大哥确实渊源极深。”飞云接着解释道:“殿下严格地说,是草民的长辈,对我这两个妹子也另眼相待。”张柬之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老夫还以为少侠只是王爷的江湖朋友而已。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渊源,难怪大殿下对少侠如此器重和信任”
良辰说道:“不过,婢女认为太子更信任和器重仗大人。大哥和王爷提及对付白凤堂的时候,王爷首先想到的就是张大人。经过王爷的说明,我们才知道张大人确实是忠义无双之家,令人钦佩!”
良辰故意流露出王爷对张柬之的信任和器重,以便观察对方的反应。不料张柬之却淡淡地说道:“殿下之命,等于是朝廷的命令,杨家自要遵从。”
良辰有些失望,朝飞云看了看。飞云见张柬之似乎不愿表明态度,不好继续说下去,便借口有事情要办,起身告辞。张柬之自然知道飞云来的意图,因此也没有挽留,让人把飞云送出了府邸。
飞云三人出府,上了马车,缓缓而行。飞云想到两家的态度,不免有些沮丧。良辰连忙宽慰他说道:“大哥,不必忧心,我们回去之后,集思广益,应该能想出办法。”
飞云说道:“如果得不到这武琼和张柬之的全力支持,李显确实没有把握得到太子之位。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如此?”良辰也想不出头绪,默然不语。
三人回到庐陵王府之后,就把去情形一一告诉了韦王妃。韦王妃却似乎不觉得意外,见飞云情绪低落,便说道:“林少侠,你不用自责。这两家虽然是忠良之臣,但此事涉及皇家,他们当然不便公开表态,这也可以理解。至于谁继位,对他们而言都是一样,自然不会有所偏袒。”飞云担忧地问道:“那王妃有什么良策吗?”
韦王妃沉思了一下,说道:“有倒是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同意。”飞云大喜,说道:“王妃,你这说的什么话。为了殿下,在下就算刀山火海都敢闯,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王妃感激地看了看刘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告诉你。武家本来就是皇亲,和王爷、梁王、相王并无亲疏之别,自然会保持中立。如果武琼和王爷成了亲家,你认为他们会不会大力支持王爷呢?”飞云脱口而出道:“是亲三分享,这个应该毋庸置疑。可是如何才能让王爷和武琼家结亲呢?”
韦王妃微微()
一笑,说道:“此事还不能直接涉及王爷,以免落人口实。我知道你有一个兄弟叫刘水,在潭州时就和艳媚郡主关系密切。但如果刘水能成为武琼家的乘龙快婿,那不就等于王爷和武琼成了姻亲吗?”
飞云一愣,思索片刻,随即道:“此事我要回去和刘水兄弟商量一下,才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