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人群,又走了几分钟,两人的牵手让不少人侧目。
墨烟恢复冷静,她停住脚步,看了看被抓住的手,想要抽出来,“秦焱,我没事了,谢谢你。”
秦焱偏头看向墨烟,好似没见过她有害怕的情绪,就算是刚才,也只是微微惊诧,如今很快又恢复了清冷的样子。
闻言,他虽不情愿,但还是放开了那软若无骨的小手。
拧着眉,不太舒畅的问,“你不害怕吗?”
墨烟一愣,害怕吗?
肯定是怕的,只是也并非绝境,如果当时秦焱不在,她有把握躲开,并不会让对方得逞。
面对秦焱善意的担忧,她莞尔浅笑,亮晶晶的杏眸弯成月牙状,“还好,现场那么多人,他也伤不到我。”
她的笑,瞬间化开了秦焱心中的不快。
算了,反正以后多盯着点,谁叫他看上的人,性子很执拗呢。
这个念头跳出来的时候,秦焱自己也是一怔,他看上的人吗?
心底好像有什么微末的情感,在蔓延。
下午的课程结束,墨烟便匆匆离校,今天是周一,18:00-21:00,她需要去晴溪兼职演奏箜篌。
今天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表演,所以早早过去准备服饰和妆容。
箜篌是一种古老的中国乐器,兴盛于唐朝,后来消失,直至近代经过很多音乐家的努力,才复原并重新弹奏;为了宣扬传统文化,墨烟特意选择一身飞天装扮予以致敬。
晴溪会所是一座古风建筑,是杭城最高端的私人会所,里面所有的布置当然精美无比,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鸟虫鱼应有尽有。
墨烟的表演台在露天庭院的中间,旁边摆着几十盆品种各异的兰花,散发着阵阵幽香,甚至还有一盆鬼兰开得正艳;最外围种着两米高左右的翠竹,挡住部分视线,营造出只闻琴音不见其人的神秘感。
化妆间装扮好之后,对镜转了一圈。
她手臂上挽着石榴色的吴带,高腰抹胸,宽裙落地,纱巾多色交错层叠,露出些许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白纱遮面,把额间朱湛色的琉璃焰花钿,和灵动水润的的杏眸,衬得越发神秘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晴天陪她一起来,自她换上这衣服,就开始激动得大呼小叫,一边摸一边叨叨,“天呐,小烟儿,真是太美了,你跟敦煌那墙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模一样,这胸、这小蛮腰,如果不是性别限制,我一定要将你拿下。来来来,宝贝,给爷香一个。”
晴天比墨烟略高,围着她转了一圈之后,笑嘻嘻地挑起墨烟下巴,在她脸颊毫不客气的a一口。
“好啦好啦,下次你跳舞的时候,我也给你弄这个造型。”
墨烟莞尔,无奈的在脸颊又补了点粉。
这扮相她也感觉有些羞涩,幸好知道表演台比较隐蔽,穿成这样,没人能看得见,否则她确实不敢穿这么露骨。
夜幕降临,庭院里暖黄的户外灯亮起,景色影影绰绰,伴随着柔美清澈的琴音传来,好似穿越到千多年前的盛唐,如梦如幻。
“这就是箜篌的声音?”一位等待用餐的贵夫人,抬头问一旁的老九。
贵夫人是沈清漪,秦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老九是这里的经理,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精,他立即回答,“是的夫人,这是新引入的乐器表演,也顺便发扬了中国传统音乐。”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果然名不虚传。”沈清漪含笑点头。
话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而入,喊了一声,“母亲。”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