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将给两个小家伙做餐具,手珠的清心木材料,剩下的部分全部炼入了初之中,不放心,他还投入了不少好东西进去。
因此如今这衣服从头到尾包裹着石玄玉,却根本看不出,就好像石玄玉正常穿衣打扮一样,和身边人没差别。
如果有这种声音灌脑,灵魂攻击时,才会看出差别。这也是在上次被樊家的老头攻击后,石玄玉想到的对策。
棺木继续不断震动,好似里面人心有不甘,想出来却出不来,而其上连接着血池的阵纹图符也闪灭不定。
“玩够了?”石玄玉淡漠的问道,他双眼低垂,根本就没去看那棺木的情况,就好似那铺面而来的威压不存在似的,笔直站立,毫无惧意。
当然,如果他背后不是有如铁石一般的黑暗的话,就可以看到石玄玉转身就逃的景象了。
“你,你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棺材?”石玄玉淡定如墨的回答道。
“我不是棺材!我是血祖。”
“哦。”
“你不信?我真是血祖,血之道是我开创的。我的道是最厉害的,以血入道,得永生之术。……”
“所以,你死了。”石玄玉说的毫无压力,毫无心理负担,直接怼回去。
“你,你,你,你,你……”棺木中的血祖激动的大叫,却找不到语言反驳。
石玄玉摇头,“所以你的道,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又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道,改你的?”
“小子,你不懂,不是我的道不行,而是那些人太卑鄙了。他们看我的道完胜他们的,就设陷阱害我。不就是为了我的到能更完善,我请了几个他们道统的传人共同研究一下嘛。”血祖恨恨的说着。
完全没有那种杀人被追杀至死,是自己的罪孽的负罪感,反而说的倒像是人家不通情理一般。
“呵呵……”
听着这种理所当然的话,石玄玉只想给他一个呵呵,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小子,你什么意思?”血祖又感觉自己被鄙视了,非常不爽。
“你说的就算没错,又能怎样?你不是还是出不来,靠着忽悠找传人吗?”石玄玉淡淡的说道,声音毫无情绪波动。
“不,不,不,谁说我不能出来。本座厉害着呢。看见这些血水吗?这可是我的宝贝,只要我利用阵法中的那个隐蔽的点,吸收它们,就可以破棺而出,不过,我可不会浪费它。小()
子你跟我说说如今是何时?外面如何?”血祖自豪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什么。外面不一直就这样嘛。”石玄玉傻傻的回答着。
“不,不。我和他们斗时听说有人要将此界重新划分,圈地为域,就为了要让大家都得不到那些仙器。呵呵,他们肯定没想到,他们斗了半天,那些仙器都便宜我了。所以,小子,你告诉我后来如何了?他们是不是都死了,如果都死了就太好了,这样本座出来就天下无敌了。……”血祖越说越话多,越说越兴奋,畅想明天,展望未来。
“哦,我不知道。估计你那些仙器都被人拿走了,不然现在也不会变成如此美好的和平景象。”石玄玉一声叹,悠悠说道。
“呸,呸,呸,小子,你胡说,这些仙器我一直随身带的。怎么可能被拿走。”血祖说的傲然自得。
“哦?那……外面真的……没啥事啊……”石玄玉说点,停顿一会,再说点,就好像在认真思赋,认真回忆一般。
“真的?小子!你没骗我?我可出来了。要知道,我出来了就回不去了。……”血祖有些激动,想着终于等到这一日,内心感慨,完全没再注意石玄玉的举动。
石玄玉也不说话,双手背后,偷偷拿出神农鼎和渊戒。然后快速将它们抛向棺材和血池。
神农鼎被抛向棺材,渊戒被抛向血池。
两者光华突然亮起,就见神农鼎变为比棺材还大的大小,重重砸下,压在棺材上,将其上的阵法图纹通通吸附起来,逐渐脱离血池,全部裹向上空棺材处。
渊戒则直接光华闪烁间,收走血池。
其实神农鼎本无这种功能,谁叫这阵法,它熟呢。所以只要以它为媒介,就可以让阵法自主运转,往它身上去。看着就像被吸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