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白丝一定要穿在……足上?
套着,应该也一样吧?
素白的冰晶白丝如一层云雾,笼罩在山关。
随着膝间搦动,似乎随时都能下起霖霖的雨。
“现在…满意了吗?”慕语禾侧拥在许平秋身上,抬眸问道。
“…还差一些。”许平秋心中觉得够了,可还是忍不住得寸进尺。
“那……这样呢?”慕语禾轻吐着幽香,揪住了许平秋的一只手,将其手掌抚平,在许平秋的不解下,雪山便轻压了上去。
“够…够了。”
“那还用…我说什么吗?”
面对师尊的放任,素白的腰封顷刻间便涣散而开。
没有了约束,衣襟就如轻柔的白云,一吹仿佛就会逸散,露出云后圣洁雪峰。
净白的吊带如一层银雪,轻盈的笼罩的冰山之上,朦胧之间使得山峦更加圣洁。
许平秋伸手将这雪抚落,化作了环绕冰山根部流淌着的河流。
糯雪不断的变换着形状,慕语禾眉宇间却有些不悦,眼眸带着一缕挑衅的意味,说:“徒儿的手中怎这般没有气力,莫非是……要痒死师尊?”
“……”
许平秋略微犹豫了一二,手上力道又重了些。
可慕语禾眼中依旧维持着那种挑衅的神色,又道:“徒儿不行,师尊可要…欺负你了。”
说罢,她轻收起腿,素手下伸,轻握住了剑柄。
“师尊不是总说徒儿牙尖嘴利,那就看是徒儿坚持不住,还是师尊向乞降。”
许平秋也被迫的坐起身,轻袭向慕语禾,后者轻笑这,挺着腰肢,另一只手将他拥住,不仅不怕,反倒还配合着。
白云叠合染霜雪,
雪山不堪君津润。
没过一会,许平秋埋在慕语禾的怀中,后者眼眸中挑衅也荡然无存。
可短暂歇息片刻,慕语禾似乎又想起什么,俯下身,在许平秋耳边细语道:“为师还有一只袜子,徒儿…应该不会放过吧?好事…得成双不是吗?”
“…那就…依师尊的。”许平秋有些发虚,但还是托住慕语禾的脸颊,轻饮着龙涎。..
…
…
自雪观回来后,许平秋就咸鱼的躺到了乌阁软塌上,乐临清则在日常努力。
体内的封印数量还是三道,没有变化,但同样的,它们很新鲜。
许平秋觉得现在的自己,冷静的可怕,也咸鱼的可怕,失去了动弹的动力。
没一会,去当街溜子的陆倾桉溜达完,快乐的回到了乌阁。
在看着许平秋还咸鱼在软塌上,陆倾桉不由问:“怎么回事,聪明秋秋你还没有走出阴影?”
“害…我躺躺…”许平秋长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大抵是废了,但又没有完全废,只想当个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