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借助醉酒蒙混过关,下次醒来时她完全可以装作‘失忆",你说任你说,反正我不记得。
毕竟许平秋都套路自己了,那么自己耍个无赖应该也是合理的吧?
直到,她感觉到脚踝被轻握住,灼热的温度顺着冰凉白丝一点点向上攀附,她有些慌了。
那股温度像是在引诱内心的躁动,又像是极度强烈的威胁,陆倾桉试图忍耐,可脚尖却忍不住娇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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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秋忽然松开了手,轻笑着问道:“倾桉,这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呢?”
陆倾桉不语,她还在老实的装死,紧接着就听见了床单挪动的轻微声响。
然后动静又消失了,陆倾桉不相信许平秋会这样轻易离去,心中不安的揣测着许平秋的动向。
直到发丝被轻微撩起,晶莹的耳垂忽然被轻咬住,吹拂而来的气息像是要顺着耳根子,将她撩拨点燃。
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紧接着,她就感到自己的肋骨被手轻覆住了。
“……”
陆倾桉忍不住睁开了眼,羞恼道:“你下次再敢故意摸这里,我就锤死你!”
毕竟当初她嘲讽虞子翎就是摸的肋骨,眼下许平秋手放在这里,她只觉得冒犯。
“哦…”许平秋在她耳边轻语:“那倾桉教教,这手应该放哪里呢?”
“…你…你还用我说?”
陆倾桉攥紧了秀拳,眼眸轻颤,对于许平秋这种装蒜行为,她只觉得有些欠揍,尤其是被这样问,她感到了极度的羞耻。
“这样啊,我明白了。”许平秋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进而捉弄道:“师姐是喜欢霸道的师弟,比如这样……”
“我……”陆倾桉下意识是想反驳这种羞人的话,可随着身子再度一颤,她那些话都止在了嘴中,螓首不自然的低垂起来,挂落在香肩上的绳子忽的落下。..
满池的莲花就这样的被推涌而开,正所谓水清石自现,莲花塘底自然是清澈的,犹如被剥开的莲子,白皙圆润。
可惜的就是缺点营养,生长走势不如另外一朵莲花,需要人工扶植。
好在,观其虽平庸,入手却又另一般滋味,沁凉怡人。
加上平日某人流氓成性,此刻展现出来的反差,即没有平日伪装的清冷劲,也没有捉弄人时的狐媚,只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青涩,令莲子更增添一种诱人的情味。
“倾桉,你觉得这与自欺欺人尺比起来如何呢?”许平秋在她耳边轻问。
“……”陆倾桉轻咬着唇,秋水长眸艰难的垂落,眼中像是下起了朦朦细雨,她有些难以回答许平秋的问题,亦或者说是羞于启齿。
“现在,倾桉还想把我埋到炽阳神藤下吗?”许平秋又问。
陆倾桉依旧没有回答,只是螓首艰难的微摇了摇,黛眉紧蹙着,雪润的肌肤泛起细腻的红云,一点点的飘入了她的心头,落下化作了旖旎的雨。
在助力陆倾桉长大愿望了好一会,许平秋从结束了日行一善,伸手轻顺起她微颤时弄乱的长发,将她抱入了怀中。
“你可……真是熟练啊……”陆倾桉顺从的依在许平秋怀中,眼眸低垂着喃喃念叨了一句,好半晌,才伸手将衣裙拉回了肩胛。
“嗯,这算天生的本事。”许平秋得意了一句。
“哼。”陆倾桉忽的有些不悦,挪腾的离开了他的怀,白丝脚丫轻踹了许平秋一下,然后踉跄的向屋外走去。
直到躺在软榻上,陆倾桉目光有些放空,像是因为一天一夜的醉酒,突兀清醒过来有些断片,又像是再回甘。
但屋内的许平秋只觉得,她是拔那啥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