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酒中做手脚了?”沈心娇反应过来,道:“你忘了她会医术?万一看出来?”
“这些我们早就考虑过了,酒存在白鹤楼,人来人往的。”沈心玉漫不经心的拨弄酒杯,道:“谁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沈心娇心中总不踏实,还要劝,沈心玉不耐的打断道:“你若担心牵连,早些回去,开弓没有回头箭。”
“好,我回去就是!”沈心娇起身,道:“大姐别忘了母亲平日的训诫!”
而沈灼兮,出门后径直去了顶楼吹风。
先前帮了白鹤楼一把,掌柜的送了她一间临河的厢房做答谢。
四下无人,绘枝给沈灼兮又倒了杯茶,关切道:“那酒肯定有问题,小姐,用不用找郎中来?”
“我就是郎中。”沈灼兮从随身带着的针包中拿出银针,刺在左手中指指间:“这点小事,难不住我。”
银针出来的那一霎,发黑的血珠牵成线往下滴。
绘枝吓了一跳,忙用帕子去接。
沈灼兮由着她的动作,冷笑道:“又是神医谷的毒,看来解决完余青莲母女前,有必要打听打听神医谷的消息了。”
“小姐,神医谷的毒素来不能随意外传,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规矩。”绘枝瞧着那摊黑血,道:“会不会是弄错了?”
“不会有错,从潇湘楼找出来的旧物上残留着神医谷的毒。”沈灼兮深吸一口气,道:“如今这里又出现了,绝非偶然。”
她作为神医谷的玄医巫女时,说一不二,绝无毒药流出的可能。
那么,肯定是她死后,谷内不知道被谁掌控着,才任由百年规矩破灭。
此人,极有可能是害死她的人!
“神医谷也并非奴婢们能去的。”绘枝出言打断她的思绪:“要不,让羽暮公子的人去找找?”
说起羽暮,她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了。
“你联系吧。”沈灼兮看着血珠变得殷红,道:“收拾收拾,该下楼看戏怎么接着演下去。”
沈灼兮丝毫不知道,她要找的羽暮,正在于她一墙之隔的厢房内。
不仅有景沐翎,还有真正的羽暮!
“连本王吩咐的事情都不办,越发胆大。”景沐翎敲着桌面,视线看向懒散散的羽暮:“二小姐把你安置在仁心堂,委屈你了?”
“李忠不敢让我受委屈,只是觉得别扭。”羽暮一身红衣,掸了掸衣裳道:“每日穿着女子的衣裳,要命,且仁心堂也没什么事,我便去了一趟林州。”
“谁让你当初想那般馊主意的?”景沐翎冷眼瞥向他:“也好在你会些易容手段,不然以她的精明,绝对能觉察不对。”
“也罢,你别继续跟着她了,写封信过去,就说你找到亲戚,已经离开盛都。”
“好,好。”羽暮颇为无奈,想起什么,又道:“我找人仔细查过,此二小姐,的确是太师府的二小姐,至于她的医术,也的确蹊跷。”
“此番去林州,我也是为了查证,行穴能有如此造化的,只有神医谷那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