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间忙碌了半个月,终于得空的我才想起来还要请白桦末喝茶。
在想着要不要现在过去,我抬头看向大地在夕阳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金光,莫名想起他带我进入众神之宴向村庄走去的那晚,天空也是如此般明亮,当时不经意看向他发光的侧脸,有种不如趁此刻落日余晖,逃离世界的冲动。
白桦末的电话没打通,就拨给了阿吴。
“你好,我是姜扶若,我想找白桦末。”
“姜小姐,事务所今天提前下班了,您找白先生的话直接进去就好,我才刚离开,门没有锁,他应该还在。”
“好的,谢谢你,下次有机会请你吃我做的点心。”
“下次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wennp.m e
买了些茶叶和水果,打算去事务所泡水果茶一起欣赏如此美景。
来到门前,推开门,门果然没锁,只是门上挂着休息中的挂牌。
来到熟悉的专属休息室门前,敲了敲门,没反应,我怕打扰他工作就轻轻开了门。
他就躺在沙发上,落地窗将屋内照得通透,光影透过玻璃挣扎着扑在他身上。油然而生的破碎感,让我怀疑他的气息。
我触碰他的面颊,还是热乎的,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他太累了,我刚要站起身为他找毛毯,踩到了散落一地的牌。
我刚想帮忙捡起,拿起手中的第一张牌,梦魇,这两个字在脑海里闪过。这是巧合还是牌在提醒我?
但我又没有占卜能力。
我试图叫醒他,他没任何反应,我按照上次那样打算进入梦魇救他出来,当指尖在他额间点了两次,我才发现不是咒语念错,是真的进不去。
周围只剩夜色,正想找川暮净帮忙时,我才发现一丝丝极其微弱荧光从我身体里钻出,再钻入白桦末体内。
我的能力?有反应?
随即一个念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正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解开他的长裤,白色内裤里头沉睡着小白桦。我一只手圈不住小白桦,只得双手并用上下滑动。
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说明对外界有知觉。
沉睡的巨龙苏醒,这粗细不亚于她身边那四个男人。
或许是黑夜里,只一位沉睡的少年,我顾不上什么羞耻。
我脱下衣服,跨坐在他的腰间,撑着他的身体,用他的肉棒蹭着下面。
没想到白桦末也有腹肌,顺手摸了摸。
唔,好硬。
没有做前戏,根本就吃不下去。
我抓起他的手,揉起胸部,巨龙在我腿间蹭出体液,让花穴一点点撑开吃下小白桦,光是进入了个头,我的感官就快拉到极致。
我看到荧光源源不断往他体内传去。
是吧,怎么,可能?
那梦魇是他能力过度的后遗症吗?
他,喜欢我?
那我喜欢他吗?
啊谁来救救我。
这十八禁的事我是怎么突然开始的。
不管了,做到底吧。
他清醒了,黑暗里,女孩还在他身上骑乘着,熟悉的娇吟让他梦回那时帮她解除记忆。
他握住我的腰,起身那一刻,整个巨根顶入我的体内。
“嗯你醒了?”我慌乱地无处可逃,黑暗中,两人贴的极近。有种自己睡奸少年被发现的羞耻,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从下面退下来,等待批评。
白桦末并没有生气,只是身体里初尝的快感让他想不自觉挺腰,意识到温暖离开自己时,他才回过神。
他伸手捞过我,迫使我趴在沙发上,他在后面迫切的挺着腰插入,两个人同时发出喘息。
“白先生?”意识到这个体位没有挣脱的空间,他的双腿撑开了我的双腿,我跪在沙发上,双手抓着沙发靠边。
“阿姜,继续。”白桦末贴上我后背,咬上我的耳垂。
只是接下来是他的主场,他晃动着腰身,小白桦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让我着实快要炸裂。
“哈啊白先生你不要乱顶额”
“阿姜,我喜欢你,”他紧紧贴着我,双手抚摸着柔软的乳房,“有些迟,不过时机也正好。”
“我可以认为你也喜欢我吗?”他转过我的小脸,我的眼里因为快感噙满了泪珠,窗外道路的灯光,柔和的打在沙发背上,他透过细微的光线看到了于是一颗颗舔去。
“是我技术不好才让你哭的吗?”他停下来。
“不是,太爽了,你一点也不像新手。”上一回是白桦末知道心意未通不该如此莽撞。
“是第一次,如果算上你那次,那就是第二次,我记忆力好,看过的书想重温一遍只要在脑海里翻阅。”
他的意思好像是,现学现用。
“白先生,要”
“要什么?”他一直未动在和我解释缘由。
“要白先生动。”
“抱歉,刚刚没有领悟到你的意思。”原来书上写的和实战也大不相同。原来做爱中的白先生和平时也大相径庭,平时的他,一眼洞悉一切,如一棵披着银霜的白桦树。
他的力量此刻狠狠展现,体内的躁动在这一刻被安抚,接来的是欲望本身。
肉体之间碰撞的声响传遍了整间屋子。
我看着窗外的樱桃树在黑夜里摇曳,想起聂鲁达的一句话,我想对你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