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了还开门的药店不多,陈靖yAn一边寻觅一边在懊悔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说实话懊悔的心情最多占了30%,这30%里的99%都是在懊悔没戴套,只有1%是懊悔g了一个有男朋友的老同学。
因为太他妈爽了。
少年时代由于关键素材缺失,他想象出的xa还没有实战的十分之一痛快。
半夜还在大学城营业的药店,店员也明白这些学生都是来g嘛的。陈靖yAn顺带还买了一盒BiyUnTao,虽然没太多概念,但看了一下盒子上写的中号,这是绝对不行的。
“那个……有大号的吗?”
“有。”店员即答。
“给我拿一盒最大的。”
店员的表情挺JiNg彩,就差在脸上写汉字“又一个装b的傻b大学生来了”,去仓库里翻了挺久给陈靖yAn找来了一盒最大号的。
回酒店的路上陈靖yAn感慨自己的道德底线之低,有感而发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受过高等教育多年仍是j1NGg一条。
那一头宁映白也是发了狂,一瞬间打破她两条原则,可以说是毫无原则可言。第一是不出轨,这就算了,迟早的事;第二是za从X器官接触到男方SJiNg都全程要求戴套,今天竟然犹豫不超过三秒就骑了上去。
宁映白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观察自己可怜的nEnGb,Y毛cHa0Sh而杂乱,小y被顶到无法闭合遮住x口,略显红肿的血r0U还在往外排出JiNgYe……
她叹了一口气,拍照作为自己开始堕落的留念。
犹豫了一下,她没把这张图发给陈靖yAn,设了隐藏相册后,他正好也回来了。
宁映白站在房间门口恶瞪陈靖yAn,陈靖yAn面对一个恶狠狠的lU0nV心虚得不行。
“又、又g嘛?”
“还g?”宁映白抬起左腿指了指根部还在流淌的痕迹,“能不能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陈靖yAn在三秒内已经构思到买哪里的学区房了。
宁映白一字一顿地说:“给、我、T1aN、g、净。”
陈靖yAn立马y了。
宁映白捕捉到陈靖yAn的生理反应,隔着K子握住:“还有,这根东西归我了。”她刻意把rUfanG贴到陈靖yAn身上。
命根被把握在她手上,陈靖yAn不敢动弹。“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ji8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