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晟抬眼。
“我听北境城的城民说,宛柔姑娘的父亲当时因听闻我军因缺粮被困西北,为给我军带去g粮而路途丧命的。”
右暨开口道:“还有这回事?那我们可真是欠人家姑娘许多,她却什么也不说。”
“战火的打响总是残忍的,看姑娘的姿态,以前家境该是殷实的。现如今。。。”左藜开口叹息道。
“如此,我军离开前务必,袁侯你把她安顿好,也全了她和她父亲对我军和百姓的帮助。”楼晟继续翻着难民记录表,开口道。
“下官明白,只是宛柔姑娘说想要留在此处,但依下官的了解,其父亲当年就带着一家三口到北境从商,若只留她一人在此,恐怕。。”袁侯弯着腰说道。
“她曾跟我说此处有她的亲友。”
“恐怕她是为了不麻烦我们,所以说的假话。”右暨激动道。
“下官也问了几个与她b较相邻的难民,都说她母亲原是想带她前往江陵,想来是去投靠远亲,只如今余她一人,恐怕也很难顺利过去。”
楼晟看了看手边的手册,思索了一会开口道:“你先把剩下的难民和流民安顿好,她的事情先放一放,到时候右暨你去了解一下情况。”
“得令。”右暨弯腰道。
“左藜,你安排人手去照看宛柔姑娘,总归与我们有恩。”
“属下这就去办。”
袁侯走出篷帐,刚恰好有一报信人走到了帐前。
袁侯开口道:“早,又来送夫人的信了?将军已近半年未归,想来吴夫人该是思君迫切了。”
“将军!”报信人低头向袁侯后方行礼道。
袁侯一身的冒汗竖起,头也不敢,只得假装无事发生的往前快步走远。
楼晟接过报信人手上的信件,低头看着信件上的家印,神sE温和的接过,说道:“可有说些什么?”
“回将军,夫人说愿将军平安,早日归家。”
楼晟眼底的温柔一闪而过,开口:“下去吧。”随后,拿着信件走进了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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