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男人的怀里,二人一丝不挂地身子贴着彼此的身T。
睡梦中,裴岐州会不时地蹭她的脖子,往她的肩窝里埋。两片薄唇不由自主地在她细滑的皮肤上留下蝶翼轻触般的亲吻。
他很喜欢她的身T呢。
可不是嘛。
如果没有她的身T,他能活到现在?
陈挽拍拍他的手臂,梦里的男人不满地蹙起眉宇,把她离远的腰身拽回怀里,随之,她紧俏后T就贴在了他半y半软的X器上。
感受到他下面正在逐渐苏醒,滚烫的温度,令陈挽的xia0x里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Sh润。
紧接着,男人似乎是感应到了她身T敏感的反应,g起了薄唇,更贴近了她,将手指探在她的x口,感受到了指尖被染Sh。
“想要了?”
他开嗓时如暗夜里忽然响起的低沉大提琴,带着零星闪烁的笑意。
陈挽按住他的手,不让他cHa进去,直接问道:“你刚才往身T里注S的东西是什么?”
裴岐州睁开了眼,对上她无b严肃的探询目光,皱了皱眉头,道:“一种抑制剂。”顿了下,“我父亲为母亲发明的抑制血族本能的药物。”
陈挽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裴岐州很少提起他的家人。或许是因为他的父母早已去世。陈挽在和他结婚后,都没有过问他的家族,只知道他的家族是做生物医疗的财团。
这么一个出生就在云端的财团继承人,和月薪几千当警察的自己结婚,现在想来,怎么怎么不搭。当初,陈挽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他的求婚,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把她视若珍宝、对她极度渴望的感觉,尤其是在两人的xa中,最直接T现出来。
他需要她。
可后来,她的思想逐渐成熟,事业上的成就也让她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充分满足,他强势的占有yu让她觉得束手束脚,失去了某种程度上的自由,甚至到了令她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这才提出了离婚。
并不是对他没有Ai了。
她觉得也许两个人之间保持适当的距离,会更好罢了。
男人以为自己要离开他,才选择了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用这样狡猾的方式让她无法放手。
“我想听听你父母的故事。”
陈挽翻身,趴在了他的身T上,脸颊贴在他x膛的心脏处,那里跳动的节奏与人类并无区别。只是他身T里流淌的血Ye,跟她不一样。
裴岐州搂紧了她,手指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柔地抚m0,讲起了自己的身世:“我的母亲是北欧坎贝希尔血族的成员,那是一个古老的家族。来自东方国的父亲是研究血族的科学家,他们在古老的森林里相Ai。父亲将她带回东方,生下了我。”
“然后呢?”
“然后他们Si了。”
故事以悲剧结尾,仓猝而哀伤。
陈挽半撑起身子,望向他的脸,他碧蓝的眼睛b贝加尔湖畔冰封的湖面还要平静,“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裴岐州笑了笑,指尖cHa入她的发丝,“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呢。”
“没关系。世上没有永远。”她说,如一位中世纪看透宇宙真理的理X哲学家。
x口处,属于他的那颗心脏加速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