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昨晚睡得很沉。
这会儿她坐在竞赛颁奖典礼的选手席上,正在给得了数学竞赛金奖的顾炽鼓掌。
台上人的衬衫高高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他眉眼和煦,浅浅地笑着捧着奖杯合照······
在和他对视时,白希也回了个微笑。
只不过······
她的心情没有那么轻松就是了。
笑意散去,白希眉眼凝着,神sE有些沉重。
一是关于这次竞赛,二是关于她的身T。
原以为所有的嗜睡以及疼痛都是月经的前兆,可是这次月经周期居然下T没有任何的出血。
反而是像身T里囚禁着野兽一样。
压抑地疼痛。
狂躁混乱。
而这疼痛在和顾炽做完后竟诡异地得到了疏解。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
把自己身T的情况暂且搁置不说,这次竞赛的结果······
虽然老胡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并且叫她放宽心,虽然她表面装作厌恶和不在乎,但是······
她的拳头捏了起来。
还有,她就这么把人顾炽给睡了,回去那顾妈······
啊。
白希痛苦地抱住脑袋。
这是水逆吧。
怎么不顺的事儿偏偏都凑到一块了。
救命啊啊啊啊。
结束颁奖的第二天,学校就准备返程。
要先坐大巴到机场,然后再乘坐飞机返回。
学生们叽叽喳喳地交谈着,三两成群地往大巴上走。
有的人高兴是因为取得了理想的成绩,有的人高兴是觉得来这儿玩了一趟也不算白来,有的人高兴是因为交到了不错的朋友。
至于不高兴的人嘛,原因就各不相同了。
白希满脑子都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上车后也不抬头,带着耳机闷着头就往里走。
顾炽抬头冲她g起的嘴角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