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忱答不上话。
「我们都是笼子里的动物,根本看不到明天的太yAn。」毛毛说着说着,哽咽的声音愈来愈明显,「他们不在乎我们,我们凭什麽还要守规则?我只想做想做的事,心满意足後大、大闹一场然後再、再Si。我真的、真的好讨厌他们……」
毛毛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破碎的单字表达内心绝望——不公平、恨、去Si……
梁佑忱翻身跨到毛毛身上,弯腰捧着毛毛Sh润的脸颊,缓慢地用嘴唇碾碎这些仇恨。毛毛仍在努力换气,她却不管不顾地加深了力道,舌头T1aN进嘴里时嚐到西药的苦味,她T1aN舐这份苦楚与Sh软的舌头,仔细而温柔地,想让一切不堪被吻覆盖。
她不是梁佑忱,不是那个成绩优异的年轻助教,不是活在正常社会的普通人。
她只是笼子里的动物而已。
毛毛喘得愈来愈急,她的嘴唇便沿着逐渐分明的下颚线吻至耳垂,又小又软的耳垂根本还不够让她衔着,就像被她跨在腿间的这副身驱,都只是尚未成熟的青涩果子。
她不在乎这颗果子是什麽味道,只知道自己必须将她吃下肚才行。
梁佑忱将手伸进囚衣之下,张开手掌贴着腹部往上抚m0,如同巨浪席卷沙滩,将平滑的躯T带起cHa0汐律动。尽管毛毛常表现得像个小大人,可稚nEnG的生理结构骗不了人,初发育的rUfanG是孩子堆起的小沙丘,梁佑忱甚至不敢再多用半分力气r0Un1E,生怕一用力就会让沙子碎散,指尖在沙丘顶端摩娑,微风般轻柔。
一直闷着声音的毛毛在微风吹拂下发出细碎稚nEnG的声音,像只小动物讨饶时的鸣叫。她克制地用手背捂着嘴,一双眼睛在暗中闪烁着欣快渴望。
这就对了,梁佑忱垂眸看着,毛毛这麽聪明、这麽自信,她的眼里就该有着光亮。
受到鼓励的梁佑忱再次俯身,更直接且激烈地吻着身下的孩子。一只手撑在毛毛耳边,另只手轻r0ux口,她发现自己一只手掌张大便能一次将两边纳入掌中,左右r0u弄间将yu求r0u碎成快感与轻Y。
再往下,腰间与腹部纤实柔软,孩子旺盛的代谢力使皮下脂肪分布均匀而少量,梁佑忱的手掌沿着腰侧往下,穿过松紧带顺势退下K头。
梁佑忱在毛毛面前一直保持着自信沉稳的表情,然而实质上这也是她第一次做这件事。她曾问过大鵰nV人之间的床事如何进行,虽然大鵰解说的方法极尽wUhuI生动,害她窘迫得抬不起头,但如今回头想想,一切都是值得的。
「姊、姊姊……」毛毛突然抓住她手腕,眼神往一旁飘去,紧张地滚了滚喉头。
梁佑忱g起嘴角,亲吻毛毛额头,「没事的,放轻松。相信姊姊,好吗?」
她将一只膝盖放进毛毛两腿间令那最私密的部位无法躲藏,手指慢慢试探毛毛的底线的同时也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刚发育的身子乾净得连毛发都是稀疏细软的,几乎和没有一样。至此梁佑忱再度犹豫了,不过仅是难以察觉的毫秒之後,她再度往内探,直到触及Sh润的果核。
梁佑忱的手不算大,但扁而平整,这两年在监狱里没少g活,让手掌长了些茧,略为粗糙的表面刺激感十足,又不至於刮伤脆弱的黏膜。细长的手指擅长g细的实验器材,也可以很灵巧地探索人T奥秘。
那是和毒品不一样,却又相同鲜活的快感,毛毛感觉自己像一个sE盲,突然被治癒後全世界的颜sE一GU脑冲击视觉。所有感官都放大了数十倍,渴求着想知道所有细节。全身血Ye都在沸腾,可和中毒时的高热完全不同,她知道这世上过半的人都T验过这种快感。
她觉得自己再正常不过。
梁佑忱并未深入,只在果核处小心轻缓地r0u弄,充血的核心胀大自己,渴望更多刺激与抚m0。毛毛愈来愈难压抑自己,娇nEnG的声音从指缝泄漏得愈来愈多,抵达高峰时汇聚成海啸,铺天盖地地席卷一切,掩盖了现实、冲走所有不甘与愤怒,将天地洗得破败而乾净。
「姊姊、姊姊……」毛毛的T内还残存着未退的浪cHa0,疲惫满足地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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