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忱的睡脸平稳而毫无防备,g引着毛毛,让她肆意接近。模糊的轮廓一笔一画刻进毛毛脑海里,直到连嘴角那颗不起眼的小痣也清晰分明,她仰头亲吻那颗痣,唇瓣轻巧点了点嘴角。梁佑忱毫无察觉,甚至收拢双臂,无意识间抱紧了毛毛。
等梁佑忱醒了,她会告诉她所有的事,包括自己是怎麽为了她而选择放弃清白出狱的机会。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她从未感觉到如此安心过。
她一定会走自己选择的路,到达自己期望的终点。
一定、一定……
一只大手扼着毛毛的咽喉,强迫她仰起下颚,卡在喉头的药片便顺着重力与吞咽反sHEj1N入她的食道,强横的过程刮伤了她的喉咙,使她感觉有如火烧。两只手分别有不同人抓住、固定,即使她挣扎到弄疼了自己也无济於事。
毛毛眼中泛起生理X的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看着强迫她吞下药片的nV人,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是冷静地打量着她的表情,寻找让自己脱身的突破口。
将军最讨厌毛毛这点,这小鬼太不像小孩了,甚至有点不像个人。
将军拿起塑料袋,把剩下的一小把药片全倒进毛毛嘴哩,再用相同的方法b她吞下去。看到眼泪从毛毛的眼角滑落她也无动於衷,撬开毛毛的嘴确认口腔里已经没有药片後才让手下放开她。
失去支撑的毛毛跪倒在地,马上将手指伸进嘴里想刺激呕吐,将军见状便对着毛毛上臂一踹,那瞬间痛得毛毛整只手都不听使唤。
「再Ga0小动作,就打折你的手。」她拖了一张椅子,坐在毛毛面前翘着脚看毛毛蜷缩在地上喘息。
毛毛忍耐着,等到疼痛稍微能忍受後慢慢地抬头看将军。
那对强壮的手臂曾是教她如何挥拳的手臂,那般冷酷的眼神曾经是属於一位严师的求好心切。
毛毛忍不住觉得荒谬地笑了,咧开嘴笑的喘不过气。
「为……咳嗯!咳!为什麽?老师,折磨学生为你带来乐趣是不是?」
这小鬼有多久没叫她老师了?将军知道毛毛正试图g起她的同情,可这对野兽而言是不会起效果的。将军垂眸看着她可怜的学生——是的,她是野兽,为了保护领地不择手段的野兽。
「你知道规矩的,45帮丢了一个人,34帮必须也丢了一个。」将军缓慢地说,「这个人不是铁姐的话,就只能找其他人代替。」
「你在记仇我没有配合你们?真是小心眼。」
将军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毛毛、静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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