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能不怕?那个人一只手就能捏爆她的头,毛毛见她面有难sE,心中升起一丝得意,「我看姊姊那晚跟将军对呛特别凶,怎麽就不怕呀?」
梁佑忱无奈地觑了她一眼,「小鬼头。」
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梁佑忱不由得想起毛毛倾诉时那令人怜惜的模样??以及因此感到心动的自己。
後来几天她都在深刻的反省,不能因为小孩子可怜就这麽放任心思乱飘,毛毛确实有附好皮囊,也有着她从未见识过,强韧且纯真的灵魂,但她终究是个孩子,需要一个姊姊带领她、陪伴她成长。
但绝不是情Ai方面的成长,梁佑忱也不愿当个利用小孩无知的禽兽,於是她在心里狠狠地训斥自己好几遍後已经把心思全收拢了。
「还有,g翻这个词别用了??以後用打败吧,知不知道?」梁佑忱r0ur0u毛毛头发,像在噜只小狗般。
毛毛顺从地蹭了蹭她掌心,尽情展现自己温顺可Ai的一面。
一大一小在放风场上木桌坐着,梁佑忱一改往日文静正经的模样,就像在拆礼物的小孩子般兴奋得不得了,毛毛从未见过梁佑忱这麽单纯欢喜的模样,多看了几眼後才接过信纸。
两人字迹出奇地相似,简直能堪称y笔字的标准。梁佑忱的姊姊名叫梁佑霖,信里写的都是琐事,偶尔说些时事,字里行间平淡寡静,一点也没提起梁佑忱的判决。毛毛读得出其中温柔,就是不想让身处监狱里的梁佑忱感受到落差。
「看来大姊姊过得不错。」梁佑忱没应声,反覆着同一张信。「怎麽了?」
「没事……」梁佑沉想起毛毛那机灵的模样,叹气补充,「我姊病了,就是为了治病才冒险赚这个救命钱。」
「可是她没有提起她的病。」梁佑忱看着一桌信纸,「一个字都没有,这不是好消息。」
毛毛抬眸看着梁佑忱的侧脸,观察着,「姊姊牵挂着大姊姊。」
「当然了。」梁佑忱挤出微笑,「我们是家人。」
毛毛一直都知道梁佑忱的心思,不过见到这般迷惘懊恼的表情,才真正地为她心底盘算下了一道保障。
她在外头有无法替代的牵挂,这会让她待在监狱里的日子更加难熬且无法忍受。
是时候了,毛毛下定决心握住梁佑忱的手,「姊姊,跟我来。」
毛毛牵着她的手,带她穿过重重铁门、越过无数囚犯,最终来到A舍侧边的备用设备室,这里离铁姐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外头的小杂物室已经成为毛毛的房间。
小心观察外头後她把铁门阖紧,拿出一支铁汤匙,用扁扁的匙柄转开螺丝,掀开本来固定在地板的发电机罩。
底下没有发电机,只有青黑的石地砖,毛毛又从杂物间拿了两支马桶x1盘,用力地按在石板上,双手一把竟将石砖拔起。
石砖底下是一个黑黝黝的大洞,深入地底。彷佛妖怪的咽喉,蛊惑着人钻进去。
梁佑忱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毛毛则满意地欣赏着她错愕震惊的表情。
「姊姊。」毛毛将手掌向上朝她伸来,邀请她共舞一曲左右人生的搏命之舞,「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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