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出五条巧克力bAng,你到底换不换!」毛毛将巧克力摊在桌上,这样的巨资她可是咬着牙把家底掏空才挖出来的。
「不、换。」大鵰得意洋洋地摇着手指,「听好了小鬼头,剩下的库存是为B舍美nV保留的。大人们要用这些好东西度过美好的夜晚,我才不会为了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让我的宝贝们失望,懂吗?」
毛毛脑中思绪飞转,很快就想到能达成目的的切入点,「又不是为了我。你知道那个新来的吧?做毒气的那个。」
「喔?我有看过一次。」大鵰眯起眼,T1aN了下上唇,「长得标致,但是透着娇气,看着就是个B1a0子。」
「我以为你就喜欢B1a0子。」B1a0子这种词嘛,在梁佑忱面前毛毛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见人说人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能达到目的毛毛不介意说几句鬼话。
「嘿,那也不行。跟那种人睡会惹得一身腥。」
「只怕是人家看不上你。」毛毛嘲笑了一句,「你等等啊。」
没多久後她回到大鵰的囚室,迅速往她口袋里塞了团布。
「这是什麽?」大鵰伸手去m0时马上就明白了——又薄又透,是监狱公发的棉内K。她猥琐地笑了,「生化博士?她给我的?」
其实她只是出去晃了圈,随便找个不认识的囚室偷了里面的内K——她真不懂大鵰为什麽会喜欢这东西,不过就算她不懂也不能真拿梁佑忱的来换。
「你就别妄想了,都是我在帮你好吗?」毛毛直接拿走藏在隔板里的小罐子,另一手抄起五条巧克力bAng,「东西就归我了!」
小罐子里装的是发酵後的水果YeT,也就是酒。这东西名义上是违禁品,可在这座监狱里早见怪不怪,有的囚犯酿酒特别好喝,例如大鵰,很多人会专门去找她们换,降低喝到甲醇的机率。只是铁姐严令34帮的人不能给她酒,她只好找别的人去换。
兴高采烈地跑回厨房,梁佑忱已经把瓶瓶罐罐架好了,见到她成功抱着一罐酒回来,高兴得r0ur0u她的脸,「毛毛做得好!」
毛毛仰着头眨眨眼睛,一脸委屈,「我费了好多力气才换到的,就这麽一点她要了我六条巧克力!我要两个月才能赚回来!」
「抱歉啊,这件事b较急,不然我自己酿就行了。」梁佑忱愧疚地说,「以後我慢慢赔你双倍的巧克力好吗?」
「还有要厨房的事……」毛毛T1aNT1aN嘴唇,露出一副嘴缠的样子。
「那就三倍,可以吗?」
毛毛露齿一笑,终於是满足了。
梁佑忱要做的事便是做浓度高的蒸馏酒,毛毛同意品质好的酒可以算是y通货,没人不Ai喝。梁佑忱没什麽别的长才,唯一会的就是化学,若是条件允许她甚至能给铁姐弄出一批化学武器,至於现在她只能尽力蒸出一杯酒来。
「姊姊顺便教教我蒸馏的原理好不好?」毛毛凑到梁佑忱身边,好奇地看着她用胶带和保特瓶凑出来的蒸馏壶,头就靠在她的上臂旁。
梁佑忱在外头时很少得到小孩的青睐,毛毛的亲昵让她有点不习惯,同时有种新的暖意流入心窝,护着她岌岌可危的正常感。
监狱里可没有义务教育,尽管如此梁佑忱在谈话间发现毛毛部分领域的知识量至少有高中程度,论军武及政治的知识更是深入,梁佑忱都无法b及。
除了是那聪明脑袋瓜的功劳,也要归功於其他囚犯的教导。除了暴力犯及帮派成员,还有很多学识丰富的政治犯沦落至此,她们也许永远出不去了,与其让一身本领烂在肚子里不如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