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你差人把这块令牌送回兖王府里不就行了嘛,就说只是长枫兄弟不懂事儿,误接了令牌!
这样一来算是回绝了兖王,官家也能看出来表叔你忠君爱国的一片赤诚之心!”
徐文辉说的漫条斯理,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盛紘却听的大失所望,要是这么简单,他哪里还用的着求上门来!
露出一脸的苦笑,盛紘说道:
“贤侄,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兖王是什么身份,我们盛家都接下来这个块牌子,如何敢送回去,
这不是生生的打了兖王的脸面嘛,这将来要是有个万一……我们盛家……这……”
说白了,盛紘还是不想冒险罢了!
徐文辉和盛长柏都明白盛紘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怕兖王万一将来真的登基,他们盛家就有麻烦了,
这把牌子送回去是落井下石的举动,整不好兖王会记恨他们盛家一辈子!
盛长柏倒是觉得这个主意简单直白,有些道理,正要开口呢,
盛紘就用警告的眼身恶狠狠的瞪向盛长柏!
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徐文辉就故作叹息道:
“也罢,我要是完全不管,将来姑祖母和明兰那里也不好交代!
这件令牌你就放在我这里,回头我派人送还给兖王也就是了!”
以徐家如今的势力,虽然这么做也难免得罪了兖王,
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毕竟大周的宗室没有登基之前,权力并不大,
并不能拿徐家如何,更何况徐文辉早知道兖王根本没有登基的希望,
也不怕将来得罪!
徐文辉这话基本上就是把这份因果承担了过去,盛紘一听自然大喜过望,立刻站起来朝着徐文辉连连作揖,
“贤侄,你真是我盛家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我们盛家肯定会铭记在心的!
贤侄你放心,以后你但有所求,我们盛家是无有不应的!”
盛长柏却有些看不下去,一拍桌子站起来激动的强烈的反对,
“不行,此事断不可行,我盛家惹出来的祸患怎能麻烦伯晟!
父亲,倘若真要如此,孩儿实在无颜再做官,
这庶吉士也不用在考了,明日我就收拾行李,回宥阳老家去开个书院!”
盛长柏不知道兖王不能继承大统,自然认为徐文辉这么做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一想到徐文辉三番五次为盛家所做之事,盛长柏就内疚的不行!
断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盛长柏的反对再次惹恼了盛紘,更何况还是抛下一切前程来威胁,
恨铁不成钢的盛紘气得直接跳到盛长柏身边,
啪啪的朝着盛长柏的肩膀就锤了上去,
“混账东西!你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让你插嘴,你就是不听是不是?
哪都显着你了是不是?
你非要咱们盛家几十口子都陪葬,你才甘心是不是,
好好好,既然你不做官了,那还要你何用,我干脆现在就打死你这个混账……”
徐文辉都有些看不下去,直接拿起桌子那块兖王府的令牌就扔到了盛紘面前,
“够了,表叔要是再在我这里无理取闹,我看这事儿还是表叔你自己去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