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坦白这些事情,最大的底牌在于,何大清现在在保定那边已经没有工作了。
这也是何大清这回写信回来说的事。
这让许大茂有了更大的操作空间。
当年白寡妇把何大清骗过去,一开始是何大清进的厂子。
可是这两年白寡妇家儿子年纪大了,何大清被白寡妇甜言蜜语洗了脑,直接把工位转给了她儿子。
而且房子也转给了白寡妇大儿子准备结婚。
现在何大清在那个厂子里顶着个临时工的名头,属于返聘。
收入是由领导小金库补给他,但现在的何大清在保定就属于无产无业。
许大茂在佩服他的便宜岳父舔狗属性的同时,也发现了可以操作的空间。
毕竟何大清在那边什么都没有,那么何家给他们老子准备个房子,也就是说的过去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没有转回来。
许大茂可不想现在把房子转给何大清,让白寡妇再盯上院子里这点玩意。
所以这是个备用理由,要是有人拿雨水结婚却还占着房子的事情说事,许大茂就可以用为何大清准备的理由打发。
这个话,许大茂只准备跟傻柱兄妹说一下,何大清那边要是不离婚,就不准备跟他说这个。
不过按照白寡妇这个做法,说不得等何大清什么时候挣不了钱了,就是白家把何大清赶出家门的时候。
何大清也未必不知道这个事,很可能就是何大清觉得他四九城这边有保障,所以拿那些东西考验白家母子而已,或者就是单纯的舔狗属性发作。
总而言之,就是不影响许大茂这边拿何大清说事。
所以许大茂也能半公开雨水是他媳妇这个事了。
许大茂说出了帐本这个事情,闫埠贵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着房间拿出了那个本本。
姜队长打开来翻了一下,抬头狐疑道:“这上面前面记录了几次,后面并没有记录多少钱的事啊。”
闫埠贵说道:“当时一开始的时候,易中海让我把信交给他,我总要知道信里面有什么,于是就让他打开了,记了一下帐。
后来时间长了,我看里面的金额并没有变化,都是每次写信过来,在信封里夹十块钱的样子。于是我也就没有看过。”
姜队长问道:“你为什么不把信件交给何雨柱同志?何况里面还有钱。”
闫埠贵还是拿易中海怕傻柱退回或者销毁顶锅。
这种说法,姜同志他们肯定是不信的。
姜同志面带讥讽的笑容说道:“何家跟你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们兄妹日子过得如何,你看不出来?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个事情?闫埠贵,你是把我们当傻子吧?就你伙同易中海私拆信件这个事,已经够我们收你进去了。你觉得隐瞒就能保住自己?”
说罢,姜同志还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啪”····
闫埠贵眼神慌乱,他也不知道所里为何紧盯着他。但他知道自己刚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他求救的眼神投向许大茂,许大茂叹息道:“闫老师,好好跟所里同志交代吧。是非对错,是隐瞒不住的。您当初既然做那个事,就应该会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