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着各自的头头,很可能的事,就是你口号还没喊出来,就因为你耽误人家挣钱,直接给你来一个黑棍。
易中海自然了解闫埠贵这些外号以及闲话的由来,这个时候听到这个也不能笑,只能干咳几声,待大家安静,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啊,大家知道,老闫家不容易,闫解成结婚呢,也算响应上面号召,节约为主。但咱们四合院的爷们不缺事,闫解成这个这个结婚,我出十块彩礼。’
刘海中听了这个话,心里老不是滋味了。他是院子里一大爷,什么时候轮到易中海先说话了?
刘海中奇葩的地方也在于这里,遇到事从来没想着破坏,而是想着压过一头。
所以刘海中站了起来,直接抢话说道:“这个,这个,老闫家也的确难,我捐十二。”
这时坐在下面的邻居又哄笑了起来。
还是刚才那两个多话的,其中之一直接说道:“一大爷,这到底是收彩礼啊?还是闫家日子过不下去,想着大伙捐款啊?”
另一个赶忙接话道:“就是,就是,收彩礼就办酒席,要是要饭就跪着,给大家磕几个头,喊一声:老爷,太太可怜可怜吧!
现在这个算什么?到底是抢劫?还是大茂说的哪个什么?绑架?”
“道德绑架,平时多听许领导说的那些话吧,真有用处。”这时路人丙又搭了一句。
这群口相声一出,这个会就基本上就进行不下去了。
闫埠贵不由恼羞成怒的说道:‘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那仨人倒是敢做敢当,都是推开人群站了出来。
闫埠贵一看,不认识,至少不是院里人。
闫埠贵不由好奇问道:“伱们仨是谁啊?是院子里谁家的?”
“我们不是院子里的啊。”路人甲说道。
“我们路过”。这是路人乙。
“然后你儿子在门口发喜,我们就进来了。”路人丙做了总结。
闫解成的脸色刹那间就垮了下来,他还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人就发喜了。
“那你们说什么许领导?是不是那个许领导许大茂让你们来的?”闫埠贵又开始了挖坑,关键这仨人也来得太巧了。
闫埠贵今天敢办这个事,就因为许大茂不在院子里。他也清楚,被这个仨人一闹腾,今天这个事就算完了。就算收,也达不成早上的预想。
这个时候,找个背锅的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仨人既然看到有人发就进来了,也就说明了这仨人脑袋不咋地。
路人丙实话实说的说道:“瞎说,我们认识人家许领导,许领导不认识咱。”
路人甲又接道:“许所长才不会操心你家想骗钱的事呢。”
“许大茂是谁?”路人乙做了总结。
这群口相声说的,直接把全院邻居逗笑了。
这时院子里一个邻居站出来说道:“闫老师,对不起啊。这是我三个同事,今天进院子找我喝酒,被解成直接拉住了要他们开会。这才没法子留在了这里。”
闫埠贵扭头一看,见到的正是前院里一个也是姓许的邻居。
闫埠贵狐疑道:“许大吧啦,你什么时候成所长了。”
这个邻居羞涩的笑道:“我现在是我们家具厂的厕所所长,跟闫老师你是同行。”
闫埠贵闻言,直接抑郁了。
神特么同行,谁跟你一个扫厕所的同行了。
………
但这种事,闫埠贵还真不能计较。
毕竟婚丧嫁娶,本来就是有着各自的规矩。
他们闫家先不守规矩,直接不办酒水。这个时候,不给人家一口吃的喝的,想着从人家身上收好处。
人家插科打诨,不愿捐一毛,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时易中海的钱已经放到了桌子上,刘海中的钱还没掏出来呢。
闫埠贵眼巴巴的看着刘海中,刘海中干咳一声,有些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五块,外加一个两块。
闫埠贵再看向其他人,就没什么人肯动手了。这玩意,闫埠贵也不能拿着铜锣,按个的去邻居们面前鞠躬要钱哈。
闫埠贵哈哈一笑,慌忙站出来说道:“说礼金这个事,跟大家是开玩笑。也就是借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介绍闫解成的媳妇儿。大儿媳妇,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
只是再回头去看,闫解成的大胖媳妇早已不在闫解成身后。
闫解成对于身后问道:“妈,我媳妇呢?”
杨瑞华也奇怪道:“刚才回去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