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易中海能想到的事情,闫埠贵也能想到。这个年头聚人心的办法,要么自己带头拿出好处来,让人人均沾。
要么就是以公绑私,带头响应街道号召,干些大家喜闻乐见的事情。
比如帮街道清理垃圾什么的。
但这两个一个出钱,一个出力,都是见不到回报的事情。这闫埠贵哪里肯干?
也就是因此,闫埠贵才想着挑唆易中海做这个大头蒜。
年后的闫埠贵是焦躁的,他想着鼓动刘海中,想着挑唆易中海。却没有发现,他儿子闫解成正想着脱离家庭的事情。
还是婚姻的事情,闫解成就比许大茂小一两岁,可是人家娃娃马上开春就能下地跑路了。连院里邻居一直看不上的傻柱都是老婆孩子都有了。
可闫解成还是啥都没有。
因为受闫埠贵的牵连,再加上闫解成也的确是抠了点,不会做人,闫解成现在的名声事业那是相当差。
这个时候,他上面的一个小领导,也就是车间小组长家闺女看上了闫解成。
应该说闫解成的皮囊的确不差,至少收拾的是相当利索。人家姑娘就看上了他这个俊样。
姑娘150/150的身高体重比,那不用说,真要长得有点好模样,见识过男人的,也不定会看上闫解成这一款。
姑娘家唯一的问题就是家里姐妹三个,没一个男娃,想着招个上门女婿。
而姑娘老子呢,其实对闫解成并没有什么恶感。至少这个时候的闫解成老实懦弱好管,以后不用担心自家姑娘受欺负。
于是就对闫解成开出了给房,给车,给升工级的承诺。
这玩意,韩信落难之时都得受胯下之辱。要知道韩信那个时候,可是没内裤的,也没兜裆布,更没卫生纸跟个人卫生,所以胯下之辱真不是小孩子钻个裤裆那种。
何况他闫解成,何况女的除了富态一些,其他条件都那么好。
但闫解成也有个最大的问题,他是闫家老大,他是闫家将来顶门立户的人。再说闫埠贵自认书香门第,哪怕现在书香变成了闫埠贵身上的屎尿味。但也不耽搁闫埠贵有那种文人的骄傲。
闫埠贵是肯定不会答应自家大儿子去做上门女婿的,除非加钱加到他满意。
当然,就算加钱,闫埠贵也不会同意。最多扭扭捏捏的走个场面,让那姑娘嫁进闫家。至于夫妻俩结婚后,夫妻俩住哪?生孩子跟谁姓?那就是闫解成的事情了。
可在闫解成而言,他也是个会算账的。明摆着姑娘家所有的东西,以后都是他的。他又怎么舍得拿自己的钱来给闫埠贵?
所以闫解成就想到了偷户口本这个事情。
这个事,靠闫解成一个人肯定完不成。其实大多数人家的户口本都是跟粮本各种票证放在一起的,不会藏的多严实。毕竟买粮买东西这种事,都是谁有空谁去粮站供销社排队去。
藏的那么严实,每次拿就是老麻烦的一件事。
可这个绝对不包含闫家,先是闫家的家风,就是防着任何人。就连吃个饭,都得把门关严实,防止别人蹭他家的饭香。
再就是院子里经过刘光齐那个事,闫埠贵夫妇也怕自家几个子女做出那种败门风的事。
所以闫家的各种跟票沾边的事,都是藏在老两口房里柜子里藏得严严实实的,钥匙夫妇俩身上一人一把。
这玩意,闫解成得成本了!
没过两天,闫解成拎了一瓶酒,没灌水那种。
顺便的还有三两肥肉。
在门口扫地的闫埠贵看到自家老大如此大方,简直是两眼放光啊!
闫埠贵赶忙丢下没几根枝条的扫帚,上前想捧肉,却是感觉到不合适,双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开口对着闫解成笑道:“老大,今天怎么回事,捡着钱了?”
闫解成一个白眼翻了过去,说道:“没,这不是我集体宿舍申请下来了嘛!以后我住到厂里去了。轻易不会回来,一来一回八分钱电车票呢!所以干脆买点肉回来,跟家里好好吃一顿,也当为我送行。”
“嗯,嗯嗯,以后没事别回来。再说回来也别坐车,可以跟别人借车嘛!实在不行走回来也行。”闫埠贵还是紧紧的盯着酒肉,根本就没注意听闫解成说了什么。也就说到的时候,耳朵里才听到了一点事情。
闫解成又是一个白眼,又举了举手中的白酒说道:“我还买了一瓶酒,今天我好好陪您喝一个。”
“啧啧”闫埠贵不停的咂着嘴,想说什么,想想好像这是儿子第一回给自己买酒,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总归还是想着等会是不是拿自己那瓶一半凉开的酒水跟这个换一下。
这时,闫埠贵被酒肉迷了眼,根本就没想起来自家大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