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这段时间,原本是跟许大茂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昨天赖五家的为了吹捧她刺激了许大茂,也牵连了她。
虽然王主任过来以后没骂她一个字,但养老这种事一点没问她的意见,这就是把她这个大院祖宗不当人了。
就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问谁家要领养差不多。
如果赖五家的配合一点,让她刺激一下易中海夫妇那也行,结果赖五家的直接就放瘫了。
昨天晚上不说,今天中午她特意赶着饭点的时候去了赖五家,结果人家大门一关,也是装聋,任凭聋老太太怎么喊门都是不应。
关键这个事情,聋老太太还真怪不了赖五家。
但凡搭伙过日子,别的不说,你得把定量跟钱粮交给人家啊。
但聋老太太本来就没想着换饭搭子,自然就不会把她的粮本什么的交出去。
按照她的想法,不管好歹,赖五家留她吃几顿。等到易中海从医院回来,就会哭着喊着求她回去。
只能说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很残酷。
赖五家直接不鸟她,李云那里见聋老太太给她上眼药,直接大门一关,去医院了。
搞得这位大院祖宗今天中午就饿了一顿。
而这一切,聋老太太都算在了许大茂头上。
刚才聋老太太见雨水跟着许大茂一前一后的进了许家,倒是也没多想。
只是许大茂为了避嫌,房门没有关,所以做菜的香味就不可避免的散了出去。
这要换成别家,哪怕是刘海中家,聋老太太都直接推门进去蹭饭了。
但许家不同,聋老太太对于许大茂是既恨且怕,许大茂这玩意动不动就玩真的。
吃不到东西,闻一闻味也是好的。
两家也近,聋老太太装作散步的样子,就在许大茂家门口窗下徘徊。
恰好就听到了雨水跟许大茂在谈事。
这玩意起好奇心是正常的,原以为俩人会说一些院子的闲事,或者有点什么小暧昧就更好。却没想到俩人却是在谈工作的事情。
这就让聋老太太感觉惊诧与无聊了。
但坏人之所以称为坏人,自然有她自己的思维逻辑。
聋老太太只是略微一思索,就往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闫埠贵家,聋老太太也没敲门,直接推门。
这年头谁家吃饭不都是上着门栓?
别的院子是不用防,但这个院子这条是真理,真特么有不要脸的人呢。
比如聋老太太。
按理来说,像人家的晚饭时间,人家又已经上了门栓了。稍微自觉点的老人家,就不该打扰。
但聋老太太哪里管这个,“梆梆梆”的就砸起了门来。
“谁啊?”闫埠贵在里面问道,情绪不是很好。
这种情况任由谁都是心情不好,像聋老太太这种急速砸门的在别的地方叫报丧,但凡脑子正常的都不会如此敲门。
聋老太太闻言回道:“我,后院老太太。”
不一会,门打开了一条缝,闫埠贵的脑袋从门缝里钻了出来。看着聋老太太似笑非笑的问道:“哎呦,老太太,你是有什么事这么急啊?”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理亏,但她也在院子里张狂惯了。除了在年轻一辈身上吃了点亏,在闫埠贵这种老一辈身上可还是老祖宗的架势。
聋老太太又是直接推门想进去,但闫埠贵对此早有预料,用腿死死的顶住了大门。
当然,闫埠贵是以为今天李云没回来,聋老太太又在赖五家吃了瘪,以为聋老太太是过来蹭饭的。
感觉着聋老太太的推门,闫埠贵假装不知的问道:“老太太,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聋老太太低声说道:“我是来为着给你家老大送好工作的。”
闫埠贵闻言一愣,手脚就不由的松了劲,聋老太太趁势推门而进。
闫埠贵虽然脸色很不好,但人家辈分在这,又进了门,也没那个胆把人往外赶去。
只能顺势做了个请的手势,把聋老太太迎到了桌子上。
聋老太太看着闫家的伙食,煮南瓜,红薯粥,一人一个窝窝头,一小碗无油无色的炖小鱼放在了年龄最小的闫解娣面前,至于桌子正中,则是一碗乌漆嘛黑的咸菜。
聋老太太咂嘴说道:“闫家的,就这些东西,值当你关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