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这会儿不能纠缠这个,便转移话题,说道:“小项啊,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说,你今年二十了吧,这个年纪,是该娶媳妇了。
怎么样?有没有对象?你要是还没有对象,三大爷给你介绍一个如何?”
“哦?”
项云端眉头一挑,阎埠贵这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竟然还主动做好事了?
“三大爷,这院里,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比我大,也没有结婚呢,你要当月老,怎么不给他们两个介绍?”项云端问道。
“我这不是看你小子长的好嘛,高高大大的,不胖不瘦,人也特别板正,相貌堂堂的,更能配得上人家姑娘嘛。
傻柱和许大茂和你站一起一比较,那简直就是草鸡和凤凰的差距啊!”阎埠贵恭维道。
“真的?”
项云端没想到这阎埠贵奉承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当然是真的,三大爷什么时候骗过人啊!我要给你介绍的这姑娘,特别漂亮,关键是人还很有气质,绝对的才貌双全啊!”阎埠贵拍胸脯保证。
见阎埠贵这么说,项云端起身从旁边的橱柜中又拎出来一瓶酒。
他不抽烟,但多少喝点儿,所以家里也备着一瓶酒,偶尔在家吃饭的时候,自己会小酌一杯。
这瓶酒正是他特意搜寻过来的西凤酒。
五二年第一届评酒会举办,评出了八款名酒,其中一款果露酒,一款黄酒,两款葡萄酒,四款白酒。
泸州老窖、贵州茅台、陕西西凤、杏村汾酒便是这四大白酒。
其实,在这之前,黄酒才是国内最流行的酒,但凡有点儿身份的人,都喝黄酒,白酒是劳苦大众喝的。
也是在这届评酒会后,白酒才渐渐登堂入室,取代黄酒成为了国人的主流饮用酒。
“哟,西凤酒,四大名酒啊,你小子这日子过得,真让人羡慕!”
阎埠贵看见项云端拎出一瓶西凤酒,眼睛顿时一亮,说话间将他酒盅里的酒又倒回瓶子,然后将盖子拧紧,放在一旁,随后看向项云端。
西凤酒价格比不上茅子将近三块钱那么贵,但也是一块一一瓶,不便宜的。
而且西凤酒产量不高,夺得“四大名酒”的头衔前,连个正经厂子都没有,完全是小作坊模式,因此市面上数量不多,比茅子可稀有多了。
阎埠贵看着眼前的西凤酒,心中顿时舒服了许多,多喝两盅这西凤酒,今晚的生米不就赚回来了嘛。
项云端也没有小气,给阎埠贵倒了一盅,又给自己倒了一盅,这才说道:“三大爷,我这个人向来知恩图报的,你能给我介绍对象,我很高兴,如果事情成了,这谢礼绝对让你满意。
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要求可高,做人方面先不说,这个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可外貌方面一眼就能看清楚,虽然说各人审美不一样,但审丑可是差不多的,你要是给我介绍那种歪瓜裂枣,来骗我的谢礼,可别怪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对阎埠贵这人,必须得防一手,原剧中,这家伙收了傻柱的礼,却不给傻柱介绍冉秋叶认识,还直言傻柱配不上冉秋叶,真是损到家了。
“咝~啊~好酒!”
阎埠贵一盅酒下肚,忍不住赞叹道,别看他平时尽喝水酒了,但品酒的能力还是有的,好酒当然能够尝的出来。
一盅酒喝完,这家伙也不客气,自己动手,又满了一杯,这才说道:“你放心,绝对漂亮,不比秦淮茹刚嫁进院里那会儿差,关键是气质好,比秦淮茹这个乡下丫头好多了。”
项云端一脸严肃,不过阎埠贵却没有当一回事,因为他本来也没打算给项云端介绍丑八怪,相反,他巴不得项云端取个红颜祸水回家呢。
也就是建国后不允许动物成精了,要不然他高低给项云端找个妲己出来。
“好啊,那你先说一说,这个姑娘是什么情况?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里什么背景?”项云端见阎埠贵不像是开玩笑,这才问道。
“姑娘刚满十八岁,高中毕业,前不久才分配到我们小学当老师,至于其它的情况嘛,等你们见了面,你自己去问吧。”阎埠贵说道。
实际上,他也是之前老伴提醒,才突然想到这个新来的女老师的,具体情况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可说不出个二五六来,只能等下次见面再打听了。
“行吧!”项云端点了点头,也不在意。
“小项啊,这姑娘我都要介绍给你了,你那来钱的路子,是不是也告诉我啊?”
几杯酒下肚,阎埠贵已经有点儿晕了,好在还没有忘记这一趟过来的目的,赶紧问道,要是再继续下去,别项云端没喝醉,他却醉了,那可就白费工夫了。
“得嘞,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不过这来钱的路子,你怕是没希望了!”
项云端摇了摇头,这才将他进山采药、打猎,卖灵芝和蜂蜜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年头,可不兴隐藏财富,你要是说不清楚钱的来源,那很容易被当成特务抓起来的。
有多少潜伏的特务,就是因为日常生活中露出了与自身工作不相匹配的财力,被淹没在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
今天就算阎埠贵不问,项云端其实也要找个机会主动说出去的,免得引来麻烦。
“打猎?采药?”
阎埠贵听项云端这么说,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这确实有可能啊,项云端毕竟是山里人,会这些东西也不奇怪。
幸亏没有想着亲自举报项云端,要不然,这不就褶子了吗。
而且项云端连在同仁堂卖的东西都说出来了,可见,不像是胡编乱造的,毕竟这很容易就查清楚。
不过事虽然弄清楚了,但阎埠贵心里可没有放弃挑拨贾张氏举报项云端的计划。
项云端潜力巨大,他必须要拉拢,所以让贾家和项云端的关系更差,对他阎埠贵是有利的,而且贾家和易中海关系好,项云端和贾家结仇,必然也和易中海结仇,这样,就不怕项云端后面和易中海和解了。
“三大爷,你这愁眉苦脸的,我有钱,你不高兴了?”
项云端见阎埠贵突然陷入沉默中,还以为这家伙嫉妒心又开始作祟了,不由开口问道。
“哪儿能呢,三大爷不是那种人,我就是懊悔自己不会打猎和采药啊,要不然,也能像你一样进山发财了!”阎埠贵反应很快,当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听说,三大爷你钓鱼有一手啊,虽然不能打猎、采药,但你钓鱼也能够补贴家用啊!”项云端调侃道。
说起钓鱼,阎埠贵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也就是现在钓鱼没什么成本,这要是放在后世,喜欢上钓鱼,再进而喜欢上渔具,那说不准,就有倾家荡产的危险呢,不比玩单反好多少!
项云端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阎埠贵心里更加来气,他累死累活的钓一天鱼,能有个三四斤的收获,就算是撞大运了,可这点儿收入,和项云端打猎、采药一比,顿时就索然无味了。
不管什么事,它就怕对比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