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一捆十分类似**的家伙,居然比烧竹也没有大区别!
满院的仆婢在经过片刻的静默之后,都不禁捂着嘴偷笑,有几个还没有能憋住笑出声音来的。她们过年的时候也常常吓唬人玩,但是想起冉颜方才那身手利落,神情严肃,自发地往雪地里扑,还是忍不住想笑。这十七娘的表情平时一副雷打不变的模样,这会看起来,居然怎么瞧怎么有趣!
啊――
冉颜心里抓狂,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道:“开玩笑,你们继续。”
说罢,转身淡然离开。听见身后满院的狂笑,冉颜几乎暴走。她冉颜两辈加起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没有!从来没有!
冉颜实在不能淡定,到了和雅居便冲进寝房里,拍掉身上的雪,钻进被里挺尸。
谁都不要再叫她,呜,简直无颜见父老乡亲……
晚绿有些发懵,沾满身满头的雪,一脸迷茫地站在寝房外室,心中纳罕,自家娘兴冲冲地过去看爆竹,结果就为了大喊一声“危险”,然后拉着她扑进雪地里头,又自己羞愤而走……
晚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能来告诉她,发生了啥事儿?
冉颜在榻上装尸体,但是听觉却不由自主地去关注院里的事,过了没小半个时辰,居然听见了刘青松惨无人道的笑声!
幻觉,一定是幻觉。冉颜猛地用被把头蒙上。
午间的时候,晚绿才猛然想起来,之前自家娘曾经被刘医生做的**炸伤过,据医生说,娘内脏被震得都有些损伤了,怕是因此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娘,用午膳了。”晚绿站在榻前,小声地道。
“……”
“娘,您也是担心二十娘她们……”
冉颜原本指望别人不知道,只当她是逗乐了,晚绿不说透还好,经这么一说,冉颜埋在被里的脸刷地红到了耳垂。
“娘……”
“我不饿,我不吃!”
晚绿诧异,自家娘何时这样负气过啊。她惴惴不安的也不敢再多劝,只能出去找邢娘商量。
众人口口相传,加之刘青松夸张的笑声,以及爱凑热闹的容茜,冉颜“醉卧雪地”的事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连过来送货的绣坊老板都知道了此事。
冉颜则铁了心的挺尸,不管是容茜过来八卦,还是邢娘过来规劝,或是晚绿说破了嘴皮,她都动也不动一下。
过了晚饭,又侍婢过来通报,萧侍郎来了。
邢娘原本是要求她守礼,在婚前不要再见萧颂,可因着一日不曾进食,邢娘心疼,也不管什么礼法规矩,连忙去叫人请了萧颂前来。
“我不要见他!”冉颜终于憋出了一句话。这一见还得了,萧钺之肯定能笑话她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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