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还有美,咳,这位小兄弟当前,吾等并不乏味。”
徐瑾瑜:“……”
徐瑾瑜幽幽的看了一眼魏思武,魏思武方哈哈大笑:
“哈哈,逗你的!瑾瑜可会投壶?今日花园之中施展不开,他日再请瑾瑜在别院曲水流畅,打马蹴鞠!”
魏思武既然设了宴,又岂会不准备什么娱乐活动?
“多谢思武兄盛情,这投壶,我倒是略知一二的。”
徐瑾瑜斟酌了一下,如是说着,魏思武却不以为忤:
“会一点也无妨,尽兴即是。诸君意下如何?”
魏思武此言一出,众人自然分外附和,楚凌绝也不由闭了闭眼。
魏思武何时竟与徐瑾瑜那般亲厚起来?
要知道,魏思武喜怒无常,又是长乐伯唯一的嫡子,连家中庶弟庶妹都不许他们唤一声兄长,只能称作世子!
徐瑾瑜闻言莞尔一笑: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身子弱,怕是不能如坊间那般身形变换,只恐不能让思武兄尽兴。”
“那瑜弟和我一队呗,有我在,绝对不会输!”
魏思武冷哼一声:
“庆阳啊,你这意思,是跟我就会输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楚凌绝端着杯子的手都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魏思武也就罢了,又来了一个赵庆阳!
这徐瑾瑜身上是有什么魔力的吗?
楚凌绝狠狠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水,冷眼刮过徐瑾瑜,如果他没猜错,今日这场子,是魏思武特意为了捧徐瑾瑜而设。
但,不管徐瑾瑜如何得了魏思武的赏识,也要看他能不能接的住!
“楚世子,郎君们要投壶比赛,您可参加?”
“我参加。”
楚凌绝几乎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不信他不如徐瑾瑜。
长乐伯府的花园占地并不小,因着魏思武早有准备,下人们早就已经清出了一片场地,并放上了铜壶,矢若干。
“今日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吾等不分队,各自为政,以一时辰为计,赢者——”
魏思武直接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随身玉佩,笑道:
“可得本世子随身玉佩,凭此玉佩,可提一些本世子力所能及的要求。”
魏思武这话一出,楚凌绝顿时眼睛一亮,他正愁自己无法拉下脸与魏思武套近乎。
看来,只要赢得这场投壶,父亲的要求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徐瑾瑜也是不由默然,看了赵庆阳一眼,这样勋贵子弟似乎很喜欢赌玉佩嘛。
不过,这位魏世子更聪明一些,不像庆阳兄,直接把自己都赌了!
“喂喂喂,为了分开我和瑜弟,你也是够了!”
赵庆阳没好气的说着,徐瑾瑜则把玩着一根矢,笑笑没有说话。
投壶他只在书院的武课上玩过几场,而且叶先生以他身子不好的缘故,都不敢让他多玩。
不过,这东西确实是有些技巧在的。
魏思武对于赵庆阳的抗议,直接以主家的身份镇压,气的赵庆阳不由冲着徐瑾瑜嘀咕:
“魏思武这家伙,就是故意气我!”
“庆阳兄莫气了,这样安排也算妥当,若是结队,万一你和思武兄一队那该如何?
而且,倘若你此番得了思武兄的玉佩,届时……”
徐瑾瑜拉长了声音,赵庆阳突然眼前一亮:
“一个玉佩一个要求!我要让魏思武穿女装!”
“咳咳!”
徐瑾瑜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赵庆阳一脸无辜道:
“魏思武那小子幼时生的玉雪可爱,还曾经作过一阵儿小姑娘打扮呢!”
徐瑾瑜闻言,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魏思武现在那五大三粗的模样,艰难道:
“那我只能,祝庆阳兄早日如愿了?”
“嗯!魏思武这家伙,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赵庆阳摇摇头,随后从下人呈上的托盘取出两只束腕给徐瑾瑜,而另一旁,魏思武的热身也快要结束了。
比赛即将开始。
今日魏思武请来的小郎君已经有十几之数,这会儿每个人手里持着四支矢,排队等候。
魏思武直接道:
“奏乐!今日这第一支矢,瑾瑜来投。”
乐声袅袅,徐瑾瑜弯了弯眸子:
“那我试试。”
徐瑾瑜一个甩手,将那支被自己捏的有些温热的矢飞射而出。
“好!”
“此箭有初,计两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