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年低头在清言的小鼓包孕肚上亲了亲,又抬头去吻他的唇,清言却把嘴唇闭得死死的,不肯张嘴。
邱鹤年贴着他的唇,问:“怎么了?”
清言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眼睛眨了眨,邱鹤年笑了一下,在他头上摸了摸,说:“不想亲便不亲吧,我们说说话。”
他用被子把清言包起来,抱在怀里,说:“我是三天前从牢里出来的,我出来之前,杨怀就被抓了进去,跟他同时被抓的,还有木陵县的县令。”
“出来后,我本想去找你,但又担心和你错过去,便只好在家等着,那两天我约莫着冯老三的车队该回来了,就在香韵坊等你,听他说你去了县衙,便想搭他的马车去县里,结果正好见你回来了。”
邱鹤年大手抚摸着清言的脸颊,嘴唇在他额头上碰了碰,说:“清言,我很想你。”
过了会,他觉得手上有湿热的水滴,低头看去,就见清言哭得满脸是泪水,眼圈红红的,嘴巴张了又张,想说话又发不出声音来,可怜极了。
邱鹤年顿时心疼得不行,抱紧了他,不住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
……
清言又在床上这么躺了一天,身体才渐渐恢复了一些,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嗓子还是没见好。
一能下地,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洗澡,话也不能说,便自己奔仓房里的浴桶去了。
邱鹤年见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让他回屋等着,自己把水烧了,浴桶也洗干净了。
等水都放好,调得冷热正好了,一直在床边靠着等着的清言想下地,却被邱鹤年按了一下肩膀,没能起来。
之后,邱鹤年就冲他笑了笑,没让他自己动手,帮他把衣裳一件件脱了,直到□□,把头发也解开,目光在他凸起的孕肚上停留了一阵,才弯下腰,把他横抱起来,走到了浴桶边。
整个人被轻轻放了进去,热水浸湿肌肤,清言舒服地叹了口气,邱鹤年耐心地给他洗头洗澡。
洗完之后,又好好地帮他洗脸刷牙擦头发。
全完事了,邱鹤年把人抱回床上,用被子盖好。
清言见他没有宽衣的意思,就用目光看了看那浴桶,又看了看他,那意思是问他:“你不洗吗?”
邱鹤年说:“不急,待会儿再说。”
邱鹤年坐到床边,拿了本书读了起来,清言身体还虚着,听了不大会,就眼皮打架,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熟后,他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水声,应该是邱鹤年在洗澡。还感觉到有毛茸茸温热的小身体在他脸颊边蹭来蹭去,随即又离开了。
他听见有人低声说:“阿妙乖,不要吵到他。”
小狸花喵呜了两声,像是在答应。
不过,清言还是缓缓睁开眼醒了,虽说还疲累,但这两天睡得多,睡这么一小觉,身体恢复了些,就睡不着了。
他睁眼时,邱鹤年还是坐在他身边看书,衣领没平时合拢得那么严实,露出了脖颈和一点锁骨,他头发还半湿着,阿妙正老老实实趴在他腿上,被他轻轻摸着背脊上厚实的小猫毛。
清言动了动,邱鹤年听见了动静,便放下书看了过来。
清言撑着手肘坐起身,抬手抓住他衣袖。
“怎么了,想解手吗?”邱鹤年看着他问。
清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目光看着对方的唇。
邱鹤年明白了他的意思,弯腰朝他靠近了,快要亲上之前,他低声道:“昨天是因为没洗澡,所以不让我亲近吗?”
清言眼睛眨了眨,邱鹤年笑了,终于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