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年脑门上青筋都起来了,他揽着清言腰的手抓紧了那一块布料,隐忍地说:“我怕伤到你。”
清言双臂搂着他,脑袋在他颈窝里又是蹭又是嗅的,“你轻一些就可以啊。”
邱鹤年闭了闭眼,“还是再等等,等月份再大一点。”
可清言并不领情,他离开男人的怀抱,看着他说:“你就是嫌弃我!”
邱鹤年喉结动了动,抬手托住他后脑,低头吻住了他。
......
收拾到一半的衣物被扔在一边,床帐合上了,里面朦朦胧胧的。
帐子里也听不见什么动静,就只是时不时呜呜咽咽的。
......
邱鹤年想,清言是胖一点,哪里都是软软的肉肉的。
完事以后,他兑了盆温水帮清言擦洗。
清言懒洋洋趴在床上,回头试看了看,说:“你帮我看看,我怎么觉着有些疼呢?”
邱鹤年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对明显的红色手指印儿视若无睹,说:“没事,一会擦完了我帮你涂点药膏。”
清言不自在地往后又看了看,发现实在看不到,只能点头道:“好。”
都弄完以后,邱鹤年也回到了床上,躺在清言身边,将他揽在怀里,问道:“舒服吗?”
清言在他怀里点头又摇头,邱鹤年还想再问,清言不太高兴地抬起头,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邱鹤年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亲,说:“别气了,等月份大一些,稳妥了,你想怎么样都依你。”
清言的嘴唇追着他的,粘粘乎乎说:“还想亲。”
邱鹤年半撑起身,小心翼翼不压到他肚子,好好地跟他接吻。
过了好一会,清言两只手臂跟投降一样放在枕头两边,脸颊红润,身体懒散,舔着嘴唇,满脸的满足,终于高兴了。
……
晚上睡觉时,清言被尿意憋醒了,明明月份还小,他以前能一觉到天亮的,近些日子却要起一两回夜。
他起来时,才发现床上身边是空的,只有小狸花偎在他枕头边上睡着。
清言下了地,趿拉着鞋,披上外袍往外面走。
院子里,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月光下,正仰头看着天上,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不远处,小枣看到了清言,马蹄在地上踩了几下,发出轻微的闷响。
清言叫了声:“鹤年。”
邱鹤年身体僵了一下,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放松下来,转身向他走过来。
他走到清言面前,拢了拢他身上的袍子,低声问:“要出外吗?”
清言点了点头,邱鹤年就揽住他肩膀,陪着他去了后园茅厕,在门外等他。
等清言上完了,邱鹤年直接弯腰抱起了他,把他抱回了屋。
清言乖乖地双手搂住他脖子,脑袋依赖地靠在他肩上,被放到屋里地上时,他问:“鹤年,刚才你在想什么?”
邱鹤年想去拿布巾的动作顿了一下,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布巾洗了洗,回来坐到床边给清言擦手。
手擦完了,邱鹤年问他,“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