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礼坐在床上,讨好似地亲了亲陆泓地嘴唇:“今天不要。”
“嗯?”
“我比你大,我是你哥,你应该听我的。”夏怀礼又说。
陆泓笑了笑,看夏怀礼的眼神太过直白,让他撇过头去。
陆泓的手仍然搭在夏怀礼的腰间,慢条斯理的摩挲着腰上发烫发红的肌肤。
陆泓眼睛紧紧盯着他,沙哑的声音低低缓缓传入耳中:“当然,我听你的。”
夏怀礼脑袋里嗡地一声,全身都变得柔软,好似刚才竖立起高高地防御围墙顷刻间倒塌,他按住陆泓乱动的手,心脏如同小鹿乱撞。
那些羞耻的想法忽然涌现,如同波涛般席卷了脑海。矜持消失不见,原形毕露,他好似面对了一个极大的诱惑,摇摆不定。
“那个……”夏怀礼腹诽,怎么□□就上钩了呢?
他想反驳,但陆泓的重量压了上来,他给他桎梏,又给了他选择的自由。
要他自己说出来。
很恶劣。
“哥哥怎么说?”陆泓问,“我都听你的。”
这句话,陆泓小时候说过无数遍。昔日夏怀礼仗着自己大三个月,没少在他面前作威作福,陆泓总是沉静的答应着,完成小孩子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
夏怀礼羞耻的拽过被子,蒙住自己头,他觉得此刻的陆泓是在报复自己,但又无从说起。话虽如此,但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
陆泓低笑着掀开被子,借着窗外的光晕,欣赏着夏怀礼红红的眼睛,和因为咬着而变得越发红润的嘴唇。
“想好了?”
“想好了。”
夏怀礼双腿夹住陆泓腰部的两侧,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用力一压!
陆泓跌落在他身上。
夏怀礼眉眼弯弯,咬住陆泓的耳廓:“叫我一声爸爸,我就答应你!”
深夜无边。
***
第二天,夏怀礼揉着腰怨念的起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历历在目。浴室内的大镜子照着他身上粉红色的痕迹,他毛糙的揉揉头发,心里嘀咕。
真是的,还让不让人过了。
虽然昨天陆泓收着力气,也没做得太狠,但自己还是有些酸痛,大腿根像跑了一千米微微打颤。
不过也不能全赖陆泓,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而且还出言挑衅。
至于最后谁叫爸爸了这个问题,他也不想回忆。
都什么恶趣味!
三人吃完早饭,留下灰三看家,前往庆云寺。
空气清新,天空晴朗,是个好兆头。
白素贞将自己炼化了一夜的五雷号令牌还给陆泓,令牌变得更加细长,实心雕塑镂空,白素贞的剑穿插其中。
很好看。
“我简直就是平平无奇的小天才!”白素贞拍拍手。
“多谢。”陆泓那这令牌很顺手。
然而,到达庆云寺后,小和尚们却说昨天师父匆匆回屋后就再也没出来,后来晚间有人担心出事,就去寻,发现师父已经不见了。
幸好门口停车场保安问了一句,才得知莲云大师需要离开上京市一趟。
夏怀礼双手环抱于胸`前:“他怎么跑这么快?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莲云大师不至于因为咱们逃跑,”陆泓分析说,毕竟当初礼艾方在发现自己暴露后总想用邪法将他们置于死地,所以这种人的字典里并没有跑字。
夏怀礼道谢,其他和尚也没多说什么。
庆云寺都熟悉三人,知道他们是庆云大师的朋友,所以当他们假装有钥匙,实则溜门撬锁的时候也没人发现。
白素贞暗戳戳问:“你们在佛像眼皮子底下撬门是不是不太好?”
“你同流合污,小心成不了仙。”夏怀礼反驳。
屋内书架上的禁制还没接触,但已经没有要保护的东西。掀开地毯,打开地下室的入口,里面除了腥臭的味道,阵法和娃娃全然不见。
“拖家带口逃跑了?”白素贞不服气,“跑的比耗子还快!”
“别急。”
此时,赵宣朗按照昨天约定好的时间到达庆云寺,得知莲云大师连夜离开的消息也吃了一惊,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陆泓却更担心:“如果是为了躲避我们还好,如果是他还想完成未完成的使命呢?”
贺章脸色难看:“你是说,有一个地方的人等着他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