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就惹到屋内的小鬼了,挂上护身符的前三天相安无事,除了猫还处于应激状态,只愿意和我们在一起。然而第四天,挂在墙上的护身符烧成了一片灰。当天我和我老婆很忙,急着上班,晚上回来太累就忘了。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小女孩冲我笑,我正要和她说话,她的头皮和脸皮忽然就往下掉,像煮烂了的五肉,特别恶心!我被吓醒了,醒来掉了一把头发,后来我才知道这叫鬼剃头。”
“所以我们搬家了,租在郊区平房内,钱没有命重要,但怪事还在发生,那个小女孩一直跟我们,几乎每个晚上我都能梦见她。折腾了很久,各种寺庙买的护身符都超过五千块钱了,但还是没用。我和我老婆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们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们邻居提议要不要再去庆云寺,也许那里有人能够解决,所以我们又回到了庆云寺,想问问有没有小和尚能帮我们,但和尚都说这是尘世因果,他们修行之人是不管这些的。寺庙外也有大仙告诉我们能解决,但要先付10万块钱定金,我们真的没有这个钱。就在这个时候,我们遇见了单姐,当时她正在庆云寺打扫院落,听闻我们的故事,她说可以不收取费用,帮我们看看,这应该是今年三月份的事情了。”
陆泓询问:“后来的出租屋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吗,不如边走边说。”
“也好,也好,地方我们还租着呢,房子下周到期,但我们也不想住了,所以又搬家了。”王伟超说。
众人下楼,开始路上故事继续。
“我不知道单姐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她说屋子里的不是鬼,而是魙。鬼死了之后才可以成为魙,魙的力量高强,更容易害人性命。单姐先帮我们净化了屋子,在客厅东西南北四个角放了盛满香灰和小米的白碗,小米上还有一个生鸡蛋。当天晚上我们睡得很安稳,但二天单姐让我们打碎鸡蛋,埋在屋外东北角五十米外的土里。我们照做打碎,发现蛋黄全部变成了乌紫色,而且散发着一股臭味。”
“后来,单姐每隔五天会定时来进行一次法事,连续了三个月,一直到五月末,单姐说魙的力量终于弱了,可以尝试超度它了。又经过一场法事,我和我老婆在客厅里闭眼诵经,单姐敲打着一个写满符文的符箓,我俩听见一声石头落地的声音,然后那个魙就被单姐封印到葫芦里了,当时她说再过十八天就可以超度了。”
故事中所说的“十八天后”也就是七月初,是单小娟车祸发生的前五天。
陆泓问:“然后呢?”
唐丽娜说:“最后一次单姐就把魙超度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她确实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有时候会发呆,或者耳朵更别了点,更重要的是会忘记事情,所以反倒是我俩看表,然后不断地提醒她。后来就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了。”
唐丽娜和王伟超住在郊区,他们租了一个小产权五十平米的平房,平房有一处不大的院子。
因为这里是临时找到的地方,所以多为不便,在不闹鬼后,夫妇俩又搬到了距离上班比较近的屋内,这里的房租虽然还有几天到期,但也闲置下来。
午夜的村庄,安静的只有狗叫。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夏怀礼和陆泓垫了两口车里的牛肉干,开始在平房内搜寻。
单燕燕听闻那恐怖故事,对母亲又敬佩,但又担心是不是真的因为“乱帮人”所以才惹祸上身,导致莫名其妙的死亡。
夏怀礼站在院落中,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嘟囔说:“一丢丢冷。”
“冷?”
现在气温,二十七度,不应该冷。
夏怀礼伸出胳膊:“你看,我冷得都冒鸡皮疙瘩,难道是这里的风水有问题?”
“应该没有问题。”话虽如此,陆泓却将周围的景色照下来发给贺章。
夏怀礼吸溜着鼻涕,轻声说:“夏天闷热,总觉得不透气,不过租这种小院还挺好的,感觉也挺浪漫的。”
他迈入屋内,左右观察。
平房内的陈设十分简单,只有灰色的沙发和白色茶几,客厅的左右两边是厨房和卧室,卧室里有一个小卫生间。
站在院落中的唐丽娜忽然想到什么,斥责自己老公:“欸,你上次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没锁门?”
王伟超说:“锁了啊!”
夏怀礼若有所思,看着刚才被自己推开的门,默默看向陆泓:你开的锁?
陆泓:“不是。”
刚才他们差点忘了,没有人开门。
唐丽娜大步迈入屋内,打开所有灯光:“不会遭贼了吧,幸好咱们东西搬得快,赶紧看看房东有什么东西丢了吧,别要赔!”
“不是说村子里不会出事吗,怎么还进小偷了?我想起来了,刚才开车进来的时候,小院大门也没锁!太嚣张了吧!”王伟超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不是欺负他们是外地人吗!
鬼治不了,那人还治不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