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读书人屁股都歪了!
朱元璋并不觉得靠四书五经就能培养出来一大批忠君之人。
对于这些读书人他可没少给优待,结果瞧着辅佐后世子孙的大臣们,许多人都不达标!
以至于大明越来越走下坡路。
“培养人才还需要想个确切的法子,不能只靠着一条腿走路。
兴许某个时候他们就会做大,最终导致大明完蛋。”
朱元璋依旧是叹了口气,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很好受。
这种信息同他监视各位大臣完全不一样。
因为是各种各样的难题层出不穷!
一时间又解决不了什么难题。
所以难免挫败感充斥着他浑身。
这对于一个雄心壮志想要大明千年传承下去的皇帝而言,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这种折磨极大的来源就是他本身的上进心。
朱标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导他爹。
“咱就指望着王布犁那小子能够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主意,这小子也忒谨慎了,根本就不会轻易往外透露什么。”
朱标对于他爹的轻微埋怨,也能理解。
他也能理解王布犁谨慎的姿态,如此美妙的仙境体验,岂能轻易让他人知晓。
尤其是身为天子,天底下什么东西不是他的。
若是父皇有朝一日丧失了耐心,直接强行拷问王布犁,到时候谁能够阻止?
朱标可是了解他爹理智下的疯狂劲头,一旦年岁再大一些,想着要长生之类,或者是娘重病。
他可不觉得自己的老爹不会去为难王布犁。
天底下能劝得住他爹的人,也就剩下自己的老娘了。
朱标闭着嘴不言语。
燕王府内。
王妃徐妙云坐在饭桌旁看着账簿,等着朱棣回来。
今天中午都没有回来,定然是被留在宫中了。
家里的行装也打包的差不多,就等着回来之后择日出发凤阳。
朱棣回来之后,便立即叫人弄洗澡水,今天不淋浴了,而是要泡澡。
侍女们立即就忙碌起来。
徐妙云瞧着朱棣如此急匆匆的回来,一时间有些奇怪。
他一向喜欢淋浴,怎么开始沐浴了,难不成是天子有重要事情交待于他。
就在徐妙云疑惑之间,朱棣过来拉着她的手就前往浴室。
“夫君,你这是?”
“我们两个一起洗。”
朱棣轻轻按了下她的手腕内侧,便是暗号。
说明是有事相商,不便为外人所知。
况且皇子府中造个密室,那就更加说不清楚。
晚上睡觉也会有侍女在隔间侍奉,总之体己话不是很方面。
所以为了避免有些话外传,他们夫妻俩发现浴室是一个好去处。
徐妙云也就没多说什么,默默的跟在后面。
夫妻两个宽衣解带进入浴桶当中。
朱棣靠在桶壁上,徐妙云则是靠在她的怀里。
“你们都出去,守在门外。”
“是。”
随着朱棣的吩咐,侍女们依次退出去。
朱棣双手握住了徐妙云的柔软,在她耳边道:“你用双手拨水制造声响,我有不能外传的话要说与你听。”
尽管成亲也快两年了,但此时的身体依旧是有些发热。
听着夫君的话,她尽量不让自己瘫软成泥,而是挥舞着雪白的手臂,把水给撩起来。
“云儿,这件()
事颠覆了我的想象,一直都是脑瓜子发懵,你得发誓不能告知旁人。”
“难不成夫君还不相信我?”徐妙云微微侧头问道。
“主要是过于惊世骇俗,我至今都不敢相信。”
“你没问王布犁?”
面对徐妙云的疑惑,朱棣环住她的小腹,下巴搭在她的肩头:
“就是他的事,所以我才没问。”
徐妙云很是震惊,但很快就收敛心神:“你说我听着。”
朱棣在徐妙云的拨水声当中,震惊的眼神都没有变小过。
待到朱棣描述完后,徐妙云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难不成世上当真是有仙人的?
徐妙云则是冷静的道:“来人,进来加热水。”
于是一帮侍女便重新进来慢慢的加热水。
待到浴室里的雾气再次增多后,这帮侍女们才慢悠悠的撤出去。
徐妙云重新靠在朱棣的怀里,如今的朱棣已经在尽可能压制住自己想要的情绪。
“夫君,此事若是真的,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徐妙云可以肯定王布犁定然不知道他们父子三人知晓他的秘密。
这个秘密大概也隐瞒很久了,自己的要不是凑齐了,可能会被瞒着一辈子。
而且这也能解释的了父皇为什么会对王布犁这个平民出身的驸马,有着如此隆重的圣眷。
整个天下,怕是都没有人会像王布犁一样待遇吧?
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天子把嫡长女下嫁给王布犁,而且并没有禁止他娶妾之类的,什么事情对他也表现的很是宽容。
就算经常宅在家里不去上值,也不会怪罪。
换寻常哪个人能有这样的优待啊?
徐妙云微微眯着眼睛,尽可能的身体往前倾,避免自己丈夫的进犯。
她需要时间思考一二。
“别闹。”徐妙云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朱棣今天看了一次活色生香的场面,早就心痒难耐了。
于是他便轻轻托起徐妙云:“云儿,咱们做戏要做全套。”
浴室当中便传来极为压抑的声音。
几个侍女闻听也是默默的往外走了几步,尽量给里面的主人腾出更多的空间。
徐妙云扶着浴桶的墙壁,轻咬嘴唇。
过了一会。
朱棣才扶着王妃重新坐回去,这次也没有用什么避孕措施。
徐妙云靠在朱棣的怀里,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轻轻的道:
“夫君,既然父皇让你知道,兴许就是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与王布犁挑明,这样才能让他心中的疑惑能够得到解决。
否则就靠着这一幕一幕的,许多事情都是虎头蛇尾的,父皇心中一定积累了很多的问题。”
“可是他和大哥一直都在叫我严守秘密。”
朱棣目前还没咋成长起来呢,脑子想的全都是练兵带兵,然后去扫平漠北,封狼居胥,最后覆灭元庭的大事。
徐妙云知道天子是很忌惮有人一直窥伺圣意的。
尤其是这种事,依照自家夫君的智慧,他目前也很难理解话外的意思。
所以她只能解释道:“当年父皇也是一直吩咐王布犁不要杀了琉球使者的事情你忘了?”
朱棣猛然想起来了。
这件事结尾自己还掺和进去了,恰巧从城外练兵归来,晚了没赶上这好事。
待到王布犁杀爽了的结尾才出现。
朱棣轻轻点头:“既然如此,我再寻个机会与他说一说()
。”
“嗯。”
徐妙云则是小声叮嘱。
让朱棣说不要是天子的意思,而是他纠结之后告诉王布犁的。
朱棣虽然不是很理解,但还是默默点头。
王布犁有如此大机缘,那将来作为我的军师,覆灭北元还会有什么压力吗?
一想到这里,朱棣登时笑出声来了。
如此有能力的军师辅佐我,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朱棣也自信自己真心对待王布犁的,那同样的王布犁也是真心对我的。
除了这件事,他可什么都没有欺骗我。
更何况当时自己说要打倭寇,他立马就把“仙境”学来的阵法教给自己了。
再回想种种,朱棣觉得王布犁对自己真是太够意思了。
好兄弟,是真的不藏私啊!
朱棣当即从浴桶当中站起来,爬出去想要去同王布犁夜谈,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