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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扭转宿命
祖波夫斜睨着马瓦霍夫斯基，恶狠狠道：
“我警告你，你的行为将为你的国家带来可怕的灾难！”
“对于灾难，我们早已习惯了。”马瓦霍夫斯基又将面前的停战协议文本向前一推，“而制造这些灾难的俄国必须归还波兰的每一寸领土，这份条约才有签署的可能。这是我国议会一致通过的决议。”
“波兰议会的决议？哈哈。”祖波夫不屑地大笑，“你们面对的是欧洲最为强大的三个国家，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做什么决议。”
他说着，看向身侧的普、奥谈判代表，似在寻求支持。
然而，普鲁士外交大臣弗雷德里希斯却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奥地利的莱茵菲尔斯伯爵则看着天板，道：“嗯，条约必须尽快签署。”
他们两人刚才都敏锐地注意到，波兰人只是要求俄国必须归还领土，而根本没提到普、奥。
波兰人的态度显然是要针对俄国。这也很好理解，毕竟是俄国挑起的这场战争，且东线也是主战场。
“但您知道，眼下我国国内的仇俄情绪极高，议会必须对俄强硬，否则必会遭至全国上下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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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约规定，奥地利按照“实际占领区”，得到桑多梅日的中西部地区。
下午四点，祖波夫做出了不知第几次威胁之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谈判大厅。
弗雷德里希斯点头：“或许，我们可以向俄国施加一些压力。说实话，如果不是俄国在战争中表现得太差，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跟波兰人浪费唾沫。”
弗雷德里希斯随即点头道：“我国正在考虑放弃格但斯克的部分权利，即使我军仍在包围那里。而俄国已实际上处于撤出明斯克和莫济里的状态，如果强行要求两地的控制权，似乎并不合适……”
他只能寄希望于这次也一样。
但他仍然接受了西哀士先生的谈判建议——这位法国朋友之前对波兰提出的各种国策，最后都被证明是无比正确的。
不要小看这一个词的变化，可就将波兰割让领土变成了“被外国占领”。等到几十上百年后，如果波兰真有能力要回这些地方，这就成了可以扯皮的抓手。
这自然是见过后世大量国际纠纷的约瑟夫的建议。
毫无意外，第一轮谈判很快以僵局结束。
格伦维尔突然轻声道：“祖波夫伯爵，我国在顿巴斯的投资已经受到克里米亚港口被损坏的影响。”
“……”
“是的，是的，我非常理解。”
“除了战争赔款和限制军队数量，波兰人基本上接受了我们的条件，哦，格但斯克他们要全权管理，但可以保证普鲁士拥有港口的使用权，以及商船的优惠政策。”
“那么，唯一阻碍协议签署的，就只剩下俄国的态度了。”
待萨克森国王准备的晚宴结束之后，各国代表分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