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上课呢!”
王西楼偷偷看上面的老师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然后重新保持严肃,她说:“上课还调戏女同学。”
“你怎么来了?”
“下午不忙,我就偷偷过来了,魄奴也来了,但是下面好多人,她在下面玩。”她抽出一只手放在桌面下,捏着风无理手肘处的衣服扯了扯,他不用低头看就找到了那只小巧的手,抓住后在桌面下牵住,牵住大概十秒两人又很默契地松开,改成十指相扣着。
这些小动作都没人看得到。
“你还有眼镜。”
“魄奴的,一副平光镜,师父是不是看起来像女大学生?”别的不说,她戴上眼镜后确实少了那股憨气,风无理觉得真神奇。
“我戴戴。”
王西楼单手脱下来,风无理戴上看了看,问她帅不帅,王西楼说没自己戴着好看,他就又把眼镜脱下来,给她戴上。
后面的同学感觉上个语文课突然饱了。
谁家好人上大学还带家属的啊!
王西楼不是看得进书的人,装模作样十几分钟后小动作变得越来越多,摸摸手机又放下,想跟他聊天又怕被老师发现,欣赏欣赏自己的手指甲,过了一会儿开始给风无理手腕画手表,又拉着他玩井字棋,说谢洁姝坐得那么直肯定装模作样。
风无理觉得,如果风翎儿像她的话,大概高中都考不上。
其实王西楼试图去听一下讲台上老师在讲什么,而语文课已经是她唯一能听得懂的课了,有时候还会出现王西楼认识的人呢,比如现在就是在说近现代中国史,好几个名字她说当时经常听到,还有个别的,甚至是她老熟人。
但是耐不住这课实在是太无聊了!
不到半小时,讲台上的老师放倒了一位仙人,小僵尸已经学会了趴桌子睡觉,这起码是风无理高中之后才学会的技能。
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个天才。
但是她趴桌子也没有睡,枕着胳膊一边脸朝着他这边,偷笑地看着他,见他看过去,就用气音小声笑着说:“上课还偷看女同学。”
这个师父跟个妖精一样。
下课铃响起,老师说下课。
她唰地一下站起身,弯腰:“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随后她就发现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讲台上的老师一脸好笑,班里的同学更是毫不掩饰笑了出声,风无理并不觉得丢脸,起身拉她往教室外走。
“走吧。”
“等等。”她回头喊:“洁姝一起啊!”
谢洁姝收拾好东西,面无表情跟了上去,想不明白为什么本体是这么一个丢人家伙。
只剩下班里一部分人面面相觑。
“风无理一家子颜值都好高啊。”
这时候郑传博就一脸过来人的语气:“这有啥,刚刚那个是他女朋友,你们不知道,他女朋友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还有一个初中的妹妹,全都颜值在线!”仿佛他知道这些是值得炫耀的事。
“嘶——”
“谢洁姝真是他表妹啊。”
“是啊。”
“这么说我又有机会了?”
“饿死了,吃饭再说吧。”
教学楼楼道,楼梯间已经挤满了人,王西楼被拉着往前走,目光四处去看,身边的大学生一茬一茬的,给她一种大学生很不值钱的感觉,但是在她意识里,好像考上大学比登天还难,现在突然发现天上挤得下不了脚。
“好多大学生。”她发出这样有些蠢的感慨。
“你在大学里面大学生肯定多啊。”
“是这样哦。”
谢洁姝说:“下面有个社团招新的活动,拉了好多个帐篷,要不要过去看看?”
“是今天吗?”
“持续好几天的。”
“一定要进社团吗?”
“不,只是有一分可以从社团那里拿,别小看这一分两分,要是你拿不到奖励学分,到时候大四下学期别人都没课了,你还要回来跟学弟学妹上课。”她做足了攻略,风无理有一种有她真好的感觉。
“行吧,我去报一个。”
王西楼抱着胸,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放学时才四点半,外边天还亮着,架空层和教学楼外一整条林荫摆满了各种招新社团宣讲。
各种社团五八门,走几十米路三人就拿了一摞海报和宣传纸。
其中最亮眼的肯定是吉他社,街舞社这种最直观的表演型社团,拉两个门面的小哥哥小姐姐出来,往那一坐,弹一段吉他,炫一段舞技,立刻就围一大圈人过来。
还有汉服社,王西楼大感兴趣,谢洁姝对这些要交钱才能进的社团一概不感兴趣。
有一些社团还搞个小游戏,甚至有奖品可以领,学长学姐的热情盖过九月的秋老虎,逮着人就问要不要了解一下,说得天烂坠求爷爷告奶奶希望你能加入,等你去面试后又会问:请问你为什么要加入本社团。
真是有够操蛋。
风无理还碰到他舍友,王庆丰和张力看到王西楼后很惊讶,看向那边说:“我刚还在那边看到嫂子,怎么你们突然到这边来了?”
风无理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三人让舍友带路,排开人群找到那边架空层一个角落,也是围了一大圈人,甚至比吉他社和街舞社围得人都多。
自由搏击社。
人群中央的圈子里,好像是两个人在打表演赛,一个漂亮姑娘戴着拳击手套,踮着脚踩着蝴蝶步,逮着对手打成孙子。
“副社长,副社长加油啊!”
“副社长为什么不出手?”
“副社长明显是让着人家学妹啊。”
副社长心里苦,还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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