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屈辱一役,公主终于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舒书说的话应验,封倾月此后行事当真是有如神助。
腊月中旬,皇帝先是平地一摔,起初以为只是腿脚扭伤,未过多重视,没想到一夜过后竟是下不了床,这一下牵出大大小小的病来,只能卧床静养。
时间愈往后推,疾病将愈而又伤痛反复,被迫在龙床上迎来了新的一年。
皇帝Ai妃郑氏贴身服侍,无微不至,但皇帝依然是经久不愈。大家都说圣上摔昏了头,不立太子,竟让皇后代理朝政;不思国事,还给公主指了婚,对象正是朝中风头正盛的席应夜。
而公主长居g0ng中,助皇后把持朝政之事。群臣心有怨言,诤谏不止。公主对外一脸苦楚,哭诉自己吃力不讨好,对内却愈发跋扈,嚣张至极。
若是写奏折骂她,她总要寻着机会使绊子也不让那些文臣好过。
舒书凭着三言两语诱拐着封倾月在床上翻腾,起初是看她红着眼尾也不愿意叫出声,捏紧拳头忍耐舒书的动作。可越到后来,她对此事的接受度越高,转而从被动变成了主动,绞缠着舒书只把她当泄yu的工具。
这下轮到舒书不情愿了,却也只能望天长叹,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说到封倾月,在明,尽散财,广修书、缮寺,招贤纳士;在暗,招揽虞问宽,将其收为己用,行事愈发顺利。
再说这日,青天白日,皓日当空。公主大胆,白日宣y,袒xLuOrU。只见其斜靠在美人榻上,而舒书趴在其腿间埋头苦g。
舒书心中叫苦不迭,无法用心理上的快感抵押身T所获取的安慰。
门口吱呀一声响,随着是什么摔落在地的声音。舒书心想是谁这么不长眼,赶到现在来送Si。急忙停住,转身看了过去。
嗨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封倾月那未婚夫,席应夜吗。
她心里一阵看好戏的迫切,面上装作惊慌失措,匐跪在一边,偷偷掀了眼打量。席应夜长身玉立,逆光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地面是拉长的斜影。
半晌没有动静,谁也无言,然后又是吱呀一声,舒书抬头,门口只一地碎物,并无人影。
“愣着作甚,还不继续?”
好戏没看成,无奈叹气,只能瘪着嘴继续。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那席氏,没曾想他是如此懦弱无能,撞见未婚妻和别人苟且竟一言不发。
屋外树枝冒起青芽,屋内亦是一片春sE。
公主的五指紧抓住榻沿,关节处因用力而显得发白。一双长腿紧致有力,如今大方敞开,腿心趴着一人。那人舌头灵巧而有异力,能g魂摄魄,让人置身天地之外,飘然忘我。
身下有如浪涛拍岸,cHa0涨汐落,但她不安于此,只盼着狂风骤雨,求着一GU骇浪打来,将她击落水中。
但那人又偏偏停住,海面瞬时风平浪静,一GU莫大的空虚袭来,带着不安的慌乱。
公主合拢双腿,不允许内侍离开。
舒书掰开她的腿,将头解救出来,下巴撑在她腿上换气。
公主心里恼怒他故意作弄,但是却被情cHa0搅得思绪杂乱,眼尾泛红,呵斥舒书继续,往日强劲的声音此时也有几分无力。
“腌臜贱人,谁给你的胆量停下!”
舒书一身反骨,虽然埋下了头,却偏偏只在外围打圈,不靠近敏感中心点。
有一搭无一搭,不紧不慢吊着那倨傲无礼的公主。
她用指尖替代了舌头,修理圆润的指甲盖轻轻刮擦着花瓣边。跪坐起来,看着榻上泛着红cHa0的nV人,只说:“公主求求奴,给奴说几句好话,奴心里熨帖,才能有力气祝您攀登极乐呀。”
公主撇了她一眼,转过头,腿根夹紧了舒书的手,妄图这样来达到ga0cHa0。
舒书怎么允许,cH0U回了手,不慌不忙整理袖子。
公主难受,感觉五脏六腑被人不断用羽毛轻轻刷过,眼角沁了泪,紧咬着唇忍耐。
终是忍耐不住,声音微弱,求着那阉人给她痛快。
“求你。”
“什么?”
“求你给我。”
“听不清。”
公主心感羞耻,几经崩溃,这阉人从前哪像这般折磨她。
但又被q1NgyU折服,大脑昏昏,不知受谁C纵,只听得一nV声妩媚轻佻,下贱又FaNGdANg,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