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过去,什么都没变,却也什么都变了。
李欣和李瑜一早便呈现一个,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在腰骨就要散架的状态下两人竟撑着平行的两条直线,背对背的侧卧在床。
(不行了!撑不住了!要断了!我!要!断!了!)李瑜毕竟才刚破处就来个高强度运动,任谁也撑不住。
对比起来,李欣就显得游刃有馀,(啊,肚子饿了,我是不是应该跟[饕客]一样帮忙买早餐?可是我是[兔子],不对啊,我也有用她,所以我算是[饕客]?话说,为什么要撑着?仪式感?算了,配合小鲤鱼好了,第一次嘛,总会有点紧张~)
僵持不下的两人最终以李瑜先败下阵来,「不行了、不行了。」李瑜翻身看到面对她的李欣,后悔莫及的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破处毕竟是件大事,守贞的、放浪的、向李欣一样卖的,肯定会记得为自己破处的人。先不说性别,自己的家长为自己破处,说出去谁信?退一步说,谁敢说出去?
「妈,你是我的第一次。」李瑜少见的有些羞赧,这跟李欣想的不一样。
父母的角色,不应该是避免儿女未成年破处吗?还是说[农夫]做的才是对的?
「你爸也是我的第一次。」
[农夫]第一次便很成功的教育自己的商品如何服务,对他来说,[兔子]第一次的过程中哭闹反抗都是正常情况,没什么事是几鞭子下去无法改善的。李欣对于李瑜的不理解纯属体验的不同。恐惧与欣喜,哪能混为一谈?
李欣说完后感到有些奇怪,于是改口:「你外公?你养父的出轨对象?」
不明所以的李欣就这么被李瑜死死拽住,「什么?!我爸的出轨对象?你这事藏了一年没跟我说?」
李欣懒得纠正父亲跟养父的差别,平静中带点疑惑地说:「你不知道?不然[农夫]怎么会把你送给他们?欸欸,[极品]生的后代很贵,知道吗?」
李瑜顾不得即将断裂的腰,一蹦三尺高,颼一声抓了电话就打给自己养母,但在电话接通前被李欣一把按住。
「李瑜,等等在打,我跟你说几件事。」
也不知为何,李瑜竟听话的放下电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