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演武场,上次还是与肌肉搏胀的百夫长贴身肉搏。帝姬步履蹒跚,强忍着腿间不适,憋着一口气走动。
“堂堂将军大人的亲兵,不说威武挺拔吧,这个走后门来新人的一股子妖风邪气,我看着还真像是个走‘后门’的哈哈哈——”
“嘘——别说了!我可听说他上次赢了百夫长,要是叫他听见怎么好?”
“嘁,怎么可能,这个娘里娘气的夹着pi股的骚货,赢了我们百夫长?就算是真的,那肯定是看在将军大人的面子上放了水!”
帝姬此刻非常讨厌她从小练武导致的耳聪目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或者背后编排她了。
“将军,看来你治下不严啊。放在我军中,这种祸乱团结、诽谤战友的人,可是要当众脱裤子挨打的。”虽然她也的确是走后门的。
阿苏勒没有立即回答,轻飘飘地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亲信,“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满就当面说,有怨气就当面打,怎么?你要试试?”
“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哈,阿苏勒,越活越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包庇下属的?”
治下不严的将军大人收敛面色,“本将军今日本来想好好陪你‘玩玩’,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了,以殿下的本事,怎么也不该解决不了这几个人吧?”
“走了!你给我老实点!夹紧了!漏出来一滴,晚上你且等着吧。”
将军大人一走,百夫长就来了,仿佛掐好了时间等着她一样。
现在她可不敢随意乱动。站着并拢腿就够她受的了,要是夹着热乎乎的白浊和人对打——
她不敢想。
百夫长今日穿好了衣服,鬼鬼祟祟地猫过来,道:“他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聊几句将军大人身边的气压就低了,那眼刀子飞的,活像我抢了他媳妇一样!不就是个沾亲带故的亲兵嘛,真小气!”
他拿过身边人的衣服,毫不在意地擦了擦汗,“嗯,你这衣服怎么有股怪味?我靠,你不会一起床就那啥了吧?”
高冷的卫兵不置一言,走了一段路,穴中异物上下动得厉害,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一开口就露馅。
“这么臭,你赶紧去换套衣服吧,你不嫌我还嫌呢大兄弟。”百夫长自来熟地揽过她的肩膀,体格差距让她几乎是被携在他腋下过去。
“嘿奇怪,你力气那么大,肩膀怎么这么窄?你今天咋了?哑巴了?”
百夫长捅了捅她胸前,正好撞到她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奶尖上,她立马不受控制地嗯啊一声,吐露呻吟后立马捂住了嘴。
“你受伤了?不会是我打的吧?有伤还不说,逞什么强?你都痛得叫,叫出来了。”说到这里,皮肤黝黑的百夫长诡异地脸一红,虽然没人看出来。
“俺帮你检查检查!上药我可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