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楽公主头戴幕篱,穿着乳^白色交领长袖,被安排在主座下首次座,身旁是好闻的冷冽的杜若香气。
这件交领领口稍低,但总归是件规矩衣服,清楽公主实在不想在这种大型宴会场合被人调笑,即使人在屋檐下,一身权势威严无处使。
首座的赞达王子瞧着身子不大爽利,臀部侧坐着,好似那处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在场的奴仆有几个心里门清,这是被误认成强暴公主的大胆贼子,被拉到暗室,堵了嘴蒙了眼,狠狠打了几十鞭,结果发现这梁上君子身份尊贵,好在尚书府保密工作做的好,没被异国王子发现端倪,想必这yin虫上脑的王子也决不会往外说此等丢份之事。
晚宴好不热闹,在场的官员贵族无不猜测幕篱女子的身份,向左下手的尚书大人刺探,结果碰了团棉花回来,就都不过问了。
酒过叁巡,烈酒入喉,座上官员基本脑子不太清醒,东倒西歪了。就连那位平日里客气疏离的尚书大人脸上都染上叁分薄红,瞧着些许醉意。
清楽公主仍然十分清醒,从太子宫里练出的酒量自不必说,但还是装作不胜酒力,想回房休息。
帝姬刚起身,摇摇晃晃地想走,谁知脚下被什么东西恶意地一绊,身子一歪就倒了。
本想倒在外面,谁知再睁眼已经在宽松的月白色衣袍怀里了。清楽公主已然猜到叁分,一扭腰就想逃离,却被一只瘦弱的胳膊牢牢禁锢着。
粗猁的手掌伸进领口,掏出一只又大又白的嫩乳^来,对准乳^尖掐了几把,奶头就挺立了。
众人见尚书大人竟公然亵玩起民女来,还是当众掏乳^,一点也顾忌对面立场不和的政敌,顿感惊奇。
尚书大人,您这般举措,就不怕我往圣上那参您一本?
谁说是我一个人?在场的诸位大人,不是都在一同品鉴这稀世宝物吗?